雖然眾人盡力維持平衡,但隨著鱷魚的增多,有些力不從心,破綻百出,處在風雨飄搖的邊緣。
蕭晨皺了皺眉頭,“韓鐵,你有沒有發現,這些鱷魚不正常?”“是啊,蕭先,”韓鐵恭敬道,“若是一般的鱷魚,不是在極度饑餓的情況下,他是很少攻擊人類的,而且我們也沒有觸動他們,如果說不小心撞在他們身上,被他們報複,很有可能,但是這麼多鱷魚攻擊,
還是越來越多鱷魚在攻擊我們,就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即為妖,蕭晨深信不疑。
蘇子墨、蘇雲曼和那幾個集團高管都是麵色蒼白,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和蘇子墨、蘇雲曼被蕭晨刻意保護不同,那幾個集團高管就像是沒爹媽的孩子,沒人管,沒人問,任其生死,他們也不認識韓鐵等人,而且從來沒見過。
從韓鐵的態度來看,蕭晨好像對他們有著絕對的統治,所以幾個高管更不敢說話了。
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一旦被他們幹掉,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在警方也無從查起,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裏,他們都是眼神陰鷙,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蕭晨啊蕭晨,等回到集團,老子打你的小報告,你給我等著。”
蕭晨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但懶得理他們。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人都自顧不迭,哪裏管得上他們?
能讓他們上船,就是跟給他們麵子,也是看在同事的份上,若是再敢喋喋不休,蕭晨絕對會將他們扔到水裏喂鱷魚。
在各懷心事的狀態下,形勢愈演愈烈,前方的鱷魚已經完全占據了整個河道,讓人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蕭晨臉色一沉,當即下了命令,“韓鐵,開槍打,看能不能嚇住他們?”
“是!”
韓鐵抱拳領命,對著天門眾人揮揮手,“兄弟們,蕭先生有令,開槍將這些鱷魚殺死,打開我們的逃生通道。”
“吼吼……”
天門門徒們都是紛紛附和,端起衝鋒槍,朝著河裏的鱷魚橫掃起來。
嗖嗖嗖!
噠噠噠!
子彈如同不要錢一般傾瀉而出,發出一陣陣火光,硫磺味彌漫開來,揮之不去。
嘶吼!
那些鱷魚驚叫出聲,將整片水麵攪弄的混沌不堪,伴隨著鮮血的流出,更加的暴躁,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血腥味濃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尼瑪,看來這招不好使。”蕭晨搖了搖頭,苦思冥想。
忽然,他的眼神一亮,淡淡的道:“如果咱們從陸地行走,不和這些鱉孫對抗,不就行了嗎?”
咚咚咚。
刹那間,錯亂的腳步聲響起,眾人趕忙調轉船頭,柴油機的轟鳴聲震耳發聵,朝著河岸邊開去,都是同一個方向。
由於河麵並不寬,所以一瞬間的時間就到了岸邊。
在蕭晨的帶領下,眾人相互幫助,都下了船隻,有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呼呼。
那幾個高管氣喘如牛,其中一位不刹的指著蕭晨,憤怒道,“蕭晨,咱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既然生意談不成,咱們就立刻離開,在這裏拖延沒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