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坐在病床上的張顯龍也是麵色猙獰,不滿的道,“蕭晨,知不知道尊老愛幼?”
“嗬嗬,現在跟我說尊老愛幼了?”
蕭晨撇了撇嘴,吐了一個煙圈,鄙夷道,“小子,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你們心裏清楚,老子本身就占理,莫非還讓我站在這裏,任你們拳打腳踢不成?”
“你……”
張顯龍愣在那裏,竟無言以對。
是啊,如果從深層次追究的話,自己還真不占理,那天晚上自己被蕭晨打了沒錯,但人家蕭晨是名副其實的正當防衛。
要不是自己找了豹哥等人,準備收拾收拾他,豈會落得如此下場?
還有今天這件事情,人家蕭晨也是本著和解的態度來的,但卻被張家保鏢們提前出手,若不是他武力強勁,說不得下場會相當淒慘。
這時,一直躲在角落裏的燕傾城,抬起頭來,淡淡的道,“張叔,張主任,既然事情不可調和,而且已經成了這樣,你們張家作何打算,我燕家和天衣集團都接著,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
聞聽此話,張威一邊擦了傷口,一邊忙不迭的回答,不敢有絲毫的阻攔。
“切,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蕭晨不屑的搖了搖頭,跟在了燕傾城的身後,叼著煙,一步三搖的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張顯龍麵色不刹,怒火燃燒,“這個蕭晨也太囂張了,我們張家何時受過如此羞辱?”
“你夠了。”
張威麵色陰沉,“沒想到蕭晨這麼不知死活,那就給他點顏色瞧瞧,你好好養傷吧,我去找你族長伯伯,尋求援助。”
“那敢情好。”
張顯龍眉開眼笑,不複剛才的憤怒。
要知道,他們張家的家主叫張政,不僅護短,而且他的身邊還有很多武力高強的高手。
人家的那些高手才是真正的高手,比張威的這些保鏢強上數十倍。
若是張政能夠出手打壓蕭晨的話,相信蕭晨必然在中海混不下去。
想到這裏,張顯龍得意的點了點頭,想象著蕭晨的淒慘模樣。
……
午夜,落葉酒吧。
在閃光燈的照耀下,一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無數的俊男靚女,縱情搖曳,在勁爆的音樂下,揮霍著似水年華的青春。
在吧台前,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正是蕭晨、樓臨月、冷風。
冷風抿了一口酒,淡淡的道,“蕭先生,你這次回來,就沒什麼打算嗎?”
“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是調查苗疆秋家的滅門事件,進一步抽絲剝繭,找到寺內真千子的行蹤,將她抓住,才是我的終極目的。”
蕭晨冷冷的一笑。
冷風卻是苦笑搖頭,“真是沒想到,作為一個女人,寺內真千子竟然這麼有頭腦,三番兩次的逃脫我們的追捕,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嗬嗬!”
蕭晨卻是冷笑不止,“她之所以能夠逃脫,是因為我還沒有放在心上,既然如此得寸進尺,那就別怪老子辣手摧花。”
樓臨月摟著蕭晨的胳膊,眼神嫵媚,“蕭晨,你不是已經發出了懸賞令嗎,莫非就沒有什麼可用的線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