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臨月成了幫凶,朝著歐陽默淘氣的笑了笑,摟著蕭晨的另一隻手臂,晃了晃,撒嬌道:夫君,等你和傾城結婚的時候,把我也一起娶了。
我去。
歐陽默立刻就傻眼了,這尼瑪,這家夥搶走了老子的燕傾城也就罷了,看這情形,竟然和別的女人也有一腿。
他手掌發抖,恨得咬牙切齒,黑著一張臉跟了上去。
一名保鏢小聲道:老大,這個姓蕭的太過分了,要不要我們出手教訓一下?
可以,但不要讓傾城看到。
歐陽默麵無表情的低聲吩咐,哼哼,和老子鬥,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啊。
幾人回到會客廳,分賓主落座。
早有保姆準備了咖啡、綠茶,擺在了桌麵上,散發著濃濃的香氣。
歐陽默故作平靜的坐在那裏,端起一杯龍井茶,輕啄了一口,詢問道:蕭先生,在哪裏高就啊?
哦,我就是天衣集團的一枚小保安啊。
蕭晨喝了一口咖啡,輕鬆的說著,絲毫不以身份卑微而感到羞恥。
老子就是一名保安,我驕傲,你能怎麼滴?
再說了,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俺的老丈人--燕無事一手撮合的我們,外人根本插不了手,這就是先天優勢。
切……
歐陽默的四個保鏢都是嗤笑出聲,給歐陽默來了個神助攻。
蕭晨懶得理他們,就這些蝦兵蟹將,狗眼看人低,作為人,為什麼要和狗一般見識呢?
怎麼?你們不也是保鏢嗎?五十步笑百步,烏鴉笑豬黑,有意思嗎?
額……
四個保鏢立刻就怒了,其中一位領頭的壯漢不刹道:你怎麼可以和我們比?我們都是退役的雇傭兵,殺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嘿。
雇傭兵?老子的天門殺死國際傭兵無數,也沒自高自大,就這幾塊扶不上牆的貨色,也敢笑老子?
蕭晨沒有反駁,就這麼靜靜的喝著咖啡,用行動蔑視著四位保鏢。
你們四個閉嘴,我們是來做客的,不可無禮。歐陽默見火候差不多了,假惺惺的怒斥著四位保鏢。
接著,他眼神一閃,一本正經道:保安怎麼了?世界上的任何一種職業都值得尊重,人家也是自力更生,再說了,娶了傾城之後,蕭先生隻要享受就可以了。
臥槽。
這是說的反話啊,也是赤果果的鄙視,把老子當成燕傾城養的小白臉了?
蕭晨翻了個白眼,老神在在的,輕聲道:不知道歐陽先生在哪裏高就啊?
嗨,說來慚愧!
歐陽默整理了一下衣冠,拂了拂閃亮的頭發,故作謙虛道:這幾年在國外,也就做了點海運的投資,本來想著賺他十幾個億,卻沒能達到預期,隻有幾個億的利潤,失敗啊。
這是明目張膽的炫富啊,老王的幾個小目標,就這麼輕鬆的實現了。
蕭晨看了看燕傾城,發現她並沒有任何動容,顯然不是那種拜金女,而且作為天衣集團的總裁,也不缺那點錢。
他放下心來,目光灼灼的看著歐陽默,淡淡道:那麼,歐陽先生回國之後,準備做什麼呢?
當然是和天衣集團合作,做女人的生意了,女人嘛,都是愛慕虛榮的。歐陽默麵色平靜的說著,臉不紅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