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自然瞞不過蕭晨的眼神,但他並沒有點破而。
酒足飯飽,觥籌交錯,飯桌上一片狼藉。
眾人再次在會客廳落座,說著家長裏短,客氣的話語,寒暄不已。
忽然,王清明的眼神閃了閃,朝著程曼兒揮了揮手,語氣變得堅定,“曼兒丫頭,你先回屋,我和蕭先生說一些私話。”
“有什麼話還是我不能聽的?”
程曼兒天真浪漫的笑,渾然沒有把母親的顏色放在眼裏,依舊笑語嫣然道,“蕭哥哥是自家人,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該說什麼說什麼,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會當回事的。”
嗬嗬.王清雲的麵色立刻變了,變的全無表情可言,幽幽的道,“曼兒,你說咱們家擀麵杖是不是有點短,要不要換一個長的?”
這尼瑪。
程曼兒立刻麵色一黑,畏懼的說不出話來。
畢竟棍棒底下出孝子,每一個孩童成長期間都避免不了淘氣,雖然此刻的她知書達理,但小時候也是和別的孩童一樣,很是調皮,少不了父母的一番棍棒。
那粗粗的擀麵杖,她是記憶猶新。
每一次自己淘氣過頭,都是被媽媽拿著擀麵杖追出家門,可以用刻骨銘心來形容這種感受,一輩子也忘不掉。“
“哼,莫非是更年期到了嗎,竟然這麼大的脾氣。”
程曼兒聲如蚊蚋的嘟囔了一聲,這才親昵的拍了拍蕭晨的手臂,回到自己的屋子,還不忘回眸一笑百媚生。“
“嗬嗬。”蕭晨苦笑不已,看著王清雲,笑語相對道,“王阿姨,有什麼話就說嘛,咱們也算是朋友了,沒什麼不能說的。”
王清雲卻是奴了奴嘴,給了程建民一個隱晦的眼神。
程建民立刻會意,轉身走出了會客廳,呐呐的聲音傳來,“你們慢聊,我有些困了,先回去眯一會兒。”
一時間,會客廳安靜了下來,空氣猶如實質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
蕭晨卻是仰在沙發上,呼出了一口濁氣,一本正經道,“王阿姨,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麼顧慮,直接說出來。”
“嗬嗬。”
王清雲忽然展顏一笑,表麵熱情道,“蕭先生,我隻想問一句,你和曼兒現在是什麼關係,發展到哪種階段了?”
什麼關係?發展到哪種階段了?
蕭晨知道這一刀早晚要來,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他也很光棍,迎難而上道,“王阿姨,既然你都這麼問了,那我也就實話實說了,曼兒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珠聯璧合的那種,你懂不懂?”
這尼瑪。
王清明一臉的黑線,嘴角直抽搐,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
如此看來,程曼兒已經和這個家夥同床共枕了。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在夫妻倆的教導下,程曼兒的思想如此傳統,竟然還能在他們不允許的情況下,與男人發生特殊關係。
莫非……這個蕭晨有這麼大的魅力?
王清雲上台下看,左看右看,發現蕭晨除了帥點以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優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