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纖頓時微微一笑,眼底滿是嘲諷的神情。
“姨娘,我把子朵藏哪裏去了,這樣的話,應該問你自己才對啊?”衛子纖淡淡的說道。
二姨娘一怔,瞬間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衛子纖一聽,頓時搖搖頭。
“姨娘,你說錯了,這一切,是你自己親手做的,我隻是站在一邊,幫了你一把。”
“那這麼說,子朵她怎麼了?你還我的子朵。”說完,惡狠狠的向她走去。
衛子纖看見她眼底的慌張,頓時搖搖頭。
“姨娘,你若是有這個時間,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衛子纖淡淡的說道,“現在去找找子朵妹妹,雖然有些晚了,但是一定會少受些折磨的,隻是不知道時間長了,她還能不能堅持下來。”
“衛子纖,你真是狠毒。”二姨娘怨懟的說道,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
“我狠毒?”衛子纖頓時搖搖頭,“姨娘,我早已經說過,事情是你做的,我隻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我有什麼好狠毒的?”衛子纖淡淡的說道。
二姨娘隻是惡狠狠的看著她,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
衛子纖頓時搖搖頭,“姨娘,要說狠毒,我怎麼比的上你?我自認為,我雖然得罪過你,但是還罪不至死,可是你卻想了這麼狠毒的辦法,來報複我,既然如此,我又怎麼能便宜了你?”
衛子纖接著說道:“要是我猜的不錯,你一定是想找人毀了我的清白?隻是,這樣的如意算盤,是不是打錯了?現在倒好了,我非但沒事,出事的,還是你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這一切,隻是報應到她身上罷了。”
二姨娘聽見她的話,恨不得殺了她,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
“所以啊,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但我若是你的話,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去找衛子朵,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到底能不能保住這條命。”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二姨娘看著她離開,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
“衛子纖,你等著,今日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你如此對我,還把整件事情,都嫁禍到衛子朵的身上,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衛子纖一聽,頓時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是嗎?那我便等著,隻是我奉勸你一句,下次,就別再想出這麼愚蠢的辦法了。”說完,轉身離開。
出了前廳,衛子纖的眼底,滿是淡淡的神情。
“小姐,你說,二姨娘會將人送到哪裏去了?”詠荷遲疑的說道。
衛子纖搖搖頭,“看她剛才恨我的樣子,一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或許此時此刻,衛子朵,早已經沒有了清白。”
詠荷一聽,頓時一陣遲疑,歎了一口氣。
“小姐,你說二姨娘為何要這樣做?這樣狠毒的對別人,受屈辱的,還不是她自己的女兒。”
“或許,她想做的事情,無論付出什麼後果,她都願意吧。罷了,這一切都結束了,跟我們沒有關係了,我們便回去吧。”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一連三天,衛子纖都沒有見到衛子朵,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她的樣子,但是她讓詠荷偷偷站在大門旁等著,據詠荷說,衛子朵回來之後,身上滿是血漬,而且自從那之後,每天,她的房間,都會傳來一陣陣的尖叫。
三天之後,王氏的身體便好了。到了午膳之時,衛子纖走在王氏的身後,趕到了前廳。
看見二姨娘坐在那裏,眼底多了一絲蒼白,雖然擦了很多胭脂蓋著,但是隱約,還是能看出一絲蛛絲馬跡。
衛子纖不動聲色,坐在王氏的身邊。
王氏看著一邊的衛子纖,頓時微微一笑,“這幾日,你伺候在祖母身邊,真是辛苦了。”
衛子纖一聽,頓時搖搖頭,眼底滿是淡淡的神情。
“祖母,子纖是您的孫女,照顧您,自然是應當的事情。”
“應當的事情?”王氏頓時冷冷一哼,看著二姨娘,“若是孫女照顧,是應當的事情,子楚不在,子心被關,那子朵呢?整日都在忙著什麼,別說照顧了,就連請安的事情,都不見她?”
二姨娘這幾日,本來就操心衛子朵的事情。那日回來之後,衛子朵像是受了驚嚇一般,整日都瘋瘋癲癲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又怎麼敢讓她出來?想到這裏,頓時有些遲疑。
“怎麼,現在連我的話,都懶得回答了?”王氏惱怒的說道。
二姨娘一怔,頓時搖搖頭,眼底滿是無奈的神情,“老夫人,當然不是,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王氏惱怒的說道,“那是什麼意思?怎麼,你以為,拿到了管家之權,便可以不將我放在眼裏了?”
二姨娘一愣,頓時搖搖頭,“老夫人,子朵這幾日生病了,身體不適,所以才不能在身邊伺候的,要是老夫人真的生氣,等她病好,我一定讓她好好伺候。”
王氏聽見她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頓時點點頭,也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