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張媽媽還更勝一籌?”衛子纖不經意的問道,眼底多了一絲散漫。

細細一怔,還是點點頭,“是,她是老前輩,以前我或許不敵她,但是現在,我比她略勝一點。”

細細不知怎麼的,以為總以為,穆一成總是不苟言笑,總是一臉冷漠的樣子,她本以為,穆一成就是很冷漠的人,現在不知怎麼了,看著眼前的女子,看見她不經意的目光,竟然有些害怕的感覺。

“那麼,她認識你?”

“不認識,我隻是跟在主子身邊,從未離開過,對於她,隻是聽說過。”細細遲疑的說道,不明白她的意思是什麼。

“很好,雖然你以前,是跟在穆一成身邊,但是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所以我隻希望一點,你隻聽我自己的命令,要是可以做到,你便留下,要是做不到,那你便離開吧。”說完,眼底多了一絲淡然。

細細聽見她的話,頓時有些生氣。

想她在江湖的排名第一,如今卻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命令,可是轉念一想,穆一成那麼聽她的話,若是此時離開,即使回去,恐怕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頓時點點頭,“是,奴婢可以做到。”

衛子纖一聽,頓時點點頭,“細細,那你便跟在我身邊吧。”說完,眉笑顏開,眼底滿是得意。

雖然不知道張媽媽的來曆,可是她當然知道,這張媽媽不是簡單的人物,她本來還擔心,但是現在有了細細,她卻沒有一絲顧慮了。

詠荷晚上回來,便看見桌邊站在一抹身影,頓時走上前去,“小姐,我回來了。”

拍了拍身前的人,隻是一瞬間,便感覺到一絲不對。等她轉過身,看見陌生的麵孔,頓時一陣遲疑。

“你是誰,怎麼在小姐的房裏?”詠荷戒備的說道。

細細看著她,看見她眼底防備的神情,頓時搖搖頭。

“奴婢是剛被派來伺候小姐的。”隻是一句話,算是回答詠荷的話。

詠荷一聽,頓時一陣皺眉,剛要發問,就看見衛子纖進來。

“小姐,她是誰,她怎麼在這裏?”詠荷對著衛子纖擠眉弄眼,還以為是二姨娘送來的監視她們的。

衛子纖看見詠荷的樣子,頓時一陣好奇。

“詠荷,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詠荷一愣,發覺自家小姐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頓時一陣遲疑。

“小姐,我沒有不舒服,我好好的。”說完,一臉失望的準備出去。

衛子纖看見她要出去,頓時一陣好奇,“詠荷,你去哪裏?”

“小姐這裏不是有伺候的人了?那詠荷就先出去了。”詠荷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衛子纖頓時才明白,眼底多了一絲無奈。

“你這丫頭,細細跟你一樣,都是我可以相信的人,所以你跟細細,日後也要好好相處。”說完,便看見她眼底吃驚的神情。

“小姐,那你可知道她的底細,萬一要是有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詠荷遲疑的說道,也不顧細細站在那裏。

衛子纖頓時搖搖頭,“好了,你去二小姐那裏,打聽到什麼嗎?”

詠荷一愣,雖然還有問題想問,但是此時此刻,還有些興奮。

“小姐,我是查到一些不對,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二小姐回來,每晚都會遣散下人,而且每晚都會沐浴,據二小姐院子裏的丫鬟說,說是每天去倒洗澡水的時候,都能聞到裏麵難聞的氣息,好像是血腥的味道。”詠荷說完,眼底滿是得意,更是得意的看著細細。

衛子纖一聽,頓時一陣遲疑,眼底滿是好奇,“每晚都會沐浴?可是我看她臉上,沒有一絲痕跡,這是怎麼回事?”

“主子,奴婢倒是覺得這件事情,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二小姐還未好,而且每晚的沐浴,實際上是藥浴,藥浴裏加上東西,二小姐每天泡在那裏,都會脫一層皮,所以才會有血腥的味道。”

衛子纖聽完,頓時點點頭,眼底滿是滿意的神情,“原來是這樣,看來,衛子楚的身體還未好,隻是為了每天藥浴,一定會受不少苦吧?”

“是,那個滋味,是生不如死,除非意誌堅定,要不然,一定會受不了。”細細遲疑的說道。“還有小姐說她的臉上沒有痕跡,可能是帶上人皮麵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