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之後,衛子纖趕去前廳,衛雲雄,還有王氏,李蘭,早已經坐在上首。衛子纖進去,緩緩行禮。
“子纖,為父聽說,昨日你深夜被三皇子送來,是不是?”衛雲雄的眼底,多了一絲急切。
衛子纖一聽,頓時點點頭,“是,昨日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子纖一時說不清楚,但是確實是三皇子送子纖回來的。”
衛雲雄聽見她的回答,頓時一陣皺眉。
“子纖,這三皇子,早就跟子楚有了夫妻之實,現在你又跟三皇子來往,若是被外人知道,你可知道,我們衛府的臉麵,可都要丟光了?”
衛子纖聽見他的話,也是一臉的遲疑。
她也不明白,為何衛雲雄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持著反對的態度。而且話裏話外的意思,就希望自己跟三皇子不要再來往。按理說,若是她嫁給三皇子,對他來說,也不該是什麼壞事吧?
“父親,女兒不是故意要出現在三皇子麵前的,隻是,子纖實在是有苦衷。”說完,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衛子纖說的的激動,更是牽扯到脖子上,頓時一陣皺眉。
李蘭看著她,頓時冷笑一聲。
“子纖,別說你不知道避諱,母親還奇怪,前段時日,你不是一直跟穆公子來往密切嗎?隻是為何,這穆公子會突然回去,而且連你,好像也是不知情的樣子?”
李蘭嘲諷的說道,以前,看她總是跟穆一成出雙入對,別提她有多難受了,自從前日,得知穆一成離開的消息,並且還未帶衛子纖離開,她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衛子纖一聽,頓時一臉的遲疑。
“子纖也不知道。”衛子纖遲疑的說道。
“你看看你們二人,我相信子纖是不會這樣做的,二女侍一夫,這樣的名聲,也不是好聽的。我們今日讓子纖過來,隻是問清楚她是怎麼回事,可是我怎麼聽你們二人的口氣,像是責怪她一般?”王氏惱怒的說道,說完,頓時瞪了李蘭一眼。
李蘭一怔,看見王氏眼底的神情,頓時一陣遲疑,隻能坐在那裏,也不張嘴說話了。
“祖母,子纖實在是有難言之隱,還請祖母不要再問了。”衛子纖不安的說道。
王氏一聽,頓時一陣皺眉。
“子纖,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不就好了,你總是這樣瞞著不說,別人若是誤會你,豈不是……”
“母親,哪裏來的什麼誤會,我看是如今,三皇子身份不一般了,而且這穆一成已經棄她而去,所以她想尋一個好去處罷了。”
李蘭嘲諷的說道:“子纖,你也別怪母親這樣說,隻是現在事情便是這樣的,即便我不這樣說,別人也一定會這樣以為的。”
衛子纖一聽,頓時臉色一變,眼底滿是隱忍的神情。
王氏剛開始還替衛子纖說話,可是聽見李蘭的話,頓時有些遲疑,眼底滿是猜測的神情。
細細聽見他們的話,頓時跪在頓時。
“老夫人,老爺,夫人,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你們都誤會小姐了。”細細不安的說道。
衛子纖聽見細細的話,頓時搖搖頭。
“細細,你別多嘴。”
細細一怔,頓時閉上嘴巴,眼底滿是無奈的神情。
王氏看著細細,眼底多了一絲遲疑。
“那你倒是說說,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氏遲疑的說道。
細細聽見,頓時點點頭。
“老夫人,這前幾日,小姐跟穆公子一起出去過,可是那日,卻正好遇見太子,企圖侮辱遼國公主,穆公子當時便帶公主離開了。”
“隻是不知道為何,第二日,太子就死於非命,更是說,所有的事情,都是穆公子所為,可是皇上並不追究穆公子,還說事情跟穆公子沒有關係。可是還未調查,穆公子便離開了。當日小姐跟穆公子一起,穆公子離開,小姐擔心,會有人將這樣的事情,推卸到她身上。”
“小姐知道太子跟三皇子的關係,便去找三皇子求情,可是三皇子並不幫忙。小姐便主動去了衙門,主動說出這件事情,可是縣官老爺便將小姐關了起來。”
“隻是不知道為何,二小姐突然出現,還說小姐企圖勾引三皇子,更是要出手殺了小姐,若不是三皇子出現及時,想必小姐現在,早已經沒命了。”
說完,突然站起來,一把拉下衛子纖的衣領,便看見裏麵觸目驚心的紅痕。
衛子纖看見細細的動作,頓時一陣遲疑,眼底滿是埋怨的神情,“細細,你做什麼?”
細細看見她眼底的惱怒,頓時搖搖頭。
“小姐,整件事情都是小姐無辜,而且是二小姐出手要害死小姐,小姐什麼事情都沒做,為何要承擔這一切事情?”細細不安的說道,“即使小姐要怨恨奴婢,奴婢也要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