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頓時下定了決心。
馬車緩緩停在酒樓門口,衛子纖與慕容熙一同走進去。剛走到大廳裏,便聽見裏麵傳來一陣歡聲笑語,兩人互看對方一眼,頓時走了進去。
“原來眾位大臣在這裏,本殿下還以為是聽錯了。”說完,頓時微微一笑,走到一個空位坐下。
原本正在交談的大臣,看見三皇子進來,紛紛閉上嘴巴,眼底滿是遲疑的神情。
“殿下怎麼會過來?”一位大臣開口,眼底滿是遲疑。
慕容熙聽見,頓時搖搖頭。“既然這樣,那我便打開天窗說亮話,眾位大臣也知道,太子死之後,皇後就我一個皇子,而現在,父皇更是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處理,經過黃河的事情,還有太子的事
情,現在,太子的位置一直懸空,皇後自然不必說,她當然是支持我的,所有,本殿下今日過來,就是想問問看,眾位大臣的態度。”
“怎麼,三皇子到這裏來,是來威脅我們的?”
“是啊,難不成三皇子仗著有皇後撐腰,便不將我們放在眼裏?”
慕容熙一聽,頓時一陣遲疑。“本殿下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殿下是什麼意思?剛才殿下那一席話,不就是在威脅我們?”說完,頓時冷冷一笑。“三皇子,雖然現如今,你身份低位不一樣,可是你別忘記了,世事無常,而且,並未你一個皇
子。”張侍郎嘲諷的說道。
慕容熙聽見,頓時臉色一變,眼底滿是難看的神情。
衛子纖聽見他們的質疑,又看見慕容熙眼底的難看,頓時搖搖頭。“張侍郎,不知你兒子強搶民女的事情,解決了沒有?你說,張府就他一個男丁,若是此事被皇上知道,張侍郎是想絕後是不是?”
眾位大臣聽見衛子纖的話,又看見她眼底得意的神情,頓時有些遲疑。張侍郎的事情,他們都是隱隱聽說過,可是這皇子妃,居然敢當眾說出來,而且這樣的口氣說話,分明就是想要威脅。一想到這裏
,頓時眾人看著對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侍郎聽見,頓時臉色一變,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你……”
“怎麼,三皇子是沒話說,所以讓三皇子妃出來耀武揚威?”武丞相惱怒的說道。
慕容熙聽見,臉色有些不好看,他隻顧著聽從衛子纖的話,卻沒想到,這麼多官員,即使掌握了他們的私隱,可是也不代表,他們會任由自己操控,一想到這裏,眼底滿是惴惴不安的神情。
“武丞相,耀武揚威又如何?威脅又如何?武丞相這樣說,是不是有些難聽了,或許武丞相可以說,互為利用,你們幫著殿下做他想做的事情,殿下護住你們的隱私,保你們平安,豈不是好事?”衛子
纖淡淡的說道。
武丞相聽見她的話,眼底滿是難看。“怎麼,三皇子府是沒人了,居然要一女子出麵?”
“武丞相,你跟百官私相授受,那五十萬兩銀子,藏好了嗎?難道還是說,武丞相是有這個把握,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你……”
衛子纖頓時搖搖頭,“丞相,各位大人,本來今日,子纖跟殿下出來,隻是找眾位大人敘敘舊罷了,可是沒想到,這舊還未續,眾位大臣便這樣的反應。隻是殿下是皇子,會有所顧忌,可是子纖不同,
子纖隻是一名女子,自然是不會畏懼任何事情,今日的事情,子纖便與大家明說。你們或多或少的把柄,都攥在我的手上,三皇子或許會顧忌你們,可是我不會。若是今日,你們不能給個答案,那麼,
即使魚死網破,子纖也不會在意什麼。大不了,殿下隻是損失一個皇子妃,可是,子纖若是出什麼事情,也要你們全部的人陪葬,所以,該怎麼做,還是你們思量好。”說完,眼底滿是淡淡的神情。
眾位大臣一聽,眼底滿是遲疑的神情,就連剛才態度強硬的武丞相,也是閉上嘴巴,眼底滿是沉重的神情。
衛子纖看他們都不說話,頓時衝慕容熙使了眼色,隻是一瞬,慕容熙便反應過來。
“子纖,不許胡鬧。”慕容熙的眼底,滿是淡淡的神情。“各位大人也沒說不幫忙,你又何必將話說的那麼絕,各位大人,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