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衛子楚嘲諷的說道。“緑姬,現在丫鬟,禦醫都能證明,你還要狡辯什麼?”衛子楚淡淡的說道。“還是你以為,殿下真的這麼好欺騙,可以讓你肚子裏的野種蒙騙你?”
緑姬聽見,慌忙搖搖頭,眼底滿是不安的神情,看見衛子楚眼底的冷漠,頓時看著慕容熙。“殿下,事情根本不像是她說的那樣,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殿下的。”緑姬信誓旦旦的說道。“衛子楚,我
知道你憎恨我,你以為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害死的,可是跟我真的沒什麼關係,你也不必這樣說我。”緑姬惱怒的說道。
衛子楚聽見,頓時搖搖頭。“緑姬,若是我一人這樣說,你便以為是我冤枉你,那你身邊的丫鬟,還有禦醫,他們都是陷害你嗎?你剛才不還信誓旦旦的說道,你身邊的丫鬟,是你最得力的人嗎?怎麼
,現在你就要改口,連丫鬟都是冤枉你的?”說完,頓時冷冷一笑。
“我……”緑姬頓時有些惱怒,眼底滿是恨恨的神情。“衛子楚,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整件事情都是你做的,是不是?因為你怨恨我,所以故意來冤枉我?”
衛子楚聽見,頓時一陣無奈。“緑姬,你要怎麼說都可以,隻是事情的事實便是這樣,你難道還要胡說嗎?”說完,頓時搖搖頭。
緑姬聽見她一直這樣說,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幹脆不看著她,反而是看著慕容熙。“殿下,你相信我,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紅跟禦醫,為什麼會這
樣冤枉我?”緑姬惱怒的說道。
慕容熙聽見她這樣說,一時之間有些心煩意亂。“夠了,你們都不必再多說。”
緑姬一怔,看見他眼底的冷漠,頓時有些遲疑。“殿下,我真的是冤枉的。”
“殿下,我們這樣爭執,也是沒什麼用處,倒不如,這件事情,交給禦醫來做,讓禦醫查查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孩子是誰的?”衛子楚淡淡的說道。
慕容熙一怔,頓時點點頭,然後看著禦醫。“禦醫,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慕容熙遲疑的說道。
禦醫聽見,頓時有些為難。“殿下,這樣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若是想要證明,隻能等到孩子生下來。”禦醫為難的說道。今日的事情,本來就是他信口胡說的,若不是衛子楚的安排,他斷然不敢這
樣,一時之間,有些為難,眼底滿是無奈的神情。
慕容熙聽見,頓時有些不知該怎麼辦,看了緑姬一眼,眼底滿是為難。
“殿下,你看,禦醫也說了,隻要等到孩子生下來,便可以知道,孩子是誰的了。”緑姬遲疑的說道。“若不然這樣,為了表示緑姬的清白,殿下不如等到孩子生出來,然後再查證,到時候,不就知道
,事情是怎麼回事了?”緑姬遲疑的說道。
慕容熙一聽,眼底更是為難。“這……”
“殿下,萬萬不可。”衛子楚信誓旦旦的說道。“殿下,想必這就是緑姬的詭計,她先拖延時間,到時候再想辦法,該如何離開,若是殿下按照她的話去做,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對殿下來說,豈不是更
難看?若不然,殿下不如此刻便將這野種給處死?”
緑姬聽見衛子楚的話,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衛子楚,你好狠的心,你的孩子死了,難不成,就要我的孩子來陪葬嗎?”說完,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
“夠了。”慕容熙惱怒的說道。“你們還要這樣爭執,到什麼時候?衛子楚,若是你沒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便等到孩子生下來,若是他不是我的孩子,到時候,我會親手掐死她。”慕容熙說完,轉身
就要離開。
小紅聽見幾人爭執不下,思索片刻,頓時走了出來。“殿下,這件事情,奴婢可以證明,隻是奴婢當時看的不清楚,所以也不敢胡說。”
慕容熙聽見她的話,頓時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殿下,當時我們留宿在外,侍妾讓奴婢出去,不能跟她一起,可是半夜的時候,奴婢曾經見過,有男子出入過侍妾的房間,隻是當時是半夜,奴婢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楚,所以也不敢胡說什麼。”小
紅不安的說道。
慕容熙一聽,頓時反應過來,隻是幾步,衝到緑姬的身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你這個賤人,你肚子裏的野種,到底是從哪裏來的?”慕容熙惱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