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男人眉心緊皺,視線幽沉的落在她臉上。
暖暖的溫度,將溫涼有些冷的手包裹住,她回神,長長的卷睫上泛起淚霧,想要用力的推開他,卻被抓的更緊。
兩人間的溫度持續上升,她開始難耐,變得心神不定,身體也發燙。
“霍東銘”
“溫涼,你走不了!”
他的怒氣,與那份給予她的好一樣,讓人心生畏懼。
“如果你想要我照顧你,我可以留下來。”她終於放鬆了回答,“但是能不能不要繼續?”
她真是怕了盛怒之下的他。
往日的清冷淡漠全不見蹤影,隻剩下如同獅子一樣的暴怒嘶吼與撕咬,她被他一折騰就要暈幾天。她又後悔了,上次是不該去醫院找他,這次是不該來洋房裏找他。
“溫涼,你這是在可憐我?”男人氣極反笑。
“我”
還不等她說話,霍東銘突然鬆開了手,他張了張嘴,十分痛苦的模樣,緊接著一絲血痕從他嘴角往外淌。溫涼嚇壞了,連忙扶住往下墜的他。
他倒入她懷中死鎖牙關,不讓那血流出去。
溫涼起身,扶著他腳步深淺不一的往浴室走去,好不容易扶他到了馬桶旁,他一個踉蹌,差點倒下去。
“東銘,你沒事吧?”
“你出去。”
他即便是虛弱,眉宇間也帶著份不容侵犯的冷厲。
溫涼垂眸,本想開口說留下,可先前要離開他的也是自己,當下覺得若再留在這裏,可笑無比。
還是順了他的意,退出浴室。
“我可以照顧你到婚禮前。”她沒話找話,“莊卓說你婚禮後會接受手術。”
這下霍東銘笑的更厲害,也不知是被她的蠢氣的,還是被她這樣漫不經心的語調給氣到。知道心上人要結婚,還能冷靜說照顧到婚前的人,除了她溫涼,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來!
有意思。
這時,外頭總算有人把門打開。
見霍東銘身上什麼都沒穿,對麵還站個溫涼,所有人都驚的掉下巴。
而這次的肇事者——被特助先生揍了一頓的莊卓,眼睛和額角都有些泛紫,不禁吐出“窩槽”二字來。霍東銘視線極涼撇過,瞪著他。
“你別瞪我啊,我也是為了你好,有什麼事你倆說開了不就完了,都是成年人幹啥要沒事分手!”莊卓疼的“啊喲哇啦”的亂叫,還不忘懟下霍東銘。
“非洲的項”
“你倆要是和好,別說是非洲,南北極我都去!我可告訴你,唐欣然已經蹦達著回來了,消息也已經放出去了,你要是不早點反悔,亞太的股價得跟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