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莊哥哥”叫的莊卓心頭酥癢,同時又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今早溫小妹給他發消息的時候,某尊大佛可就在他身邊坐著,身上可帶著某人硬按上的竊.聽器。
萬一被聽見了,哎呀呀,他還想多活兩年的說!
“咳,溫小妹不用這麼客氣,還是叫我莊卓比較好,不然我還以為你要對我圖謀不軌。”
“我對你圖謀不軌?你要是還個姓氏,我還能考慮考慮。”她打趣道。
也是。
莊家世代都與霍家關係不錯,要是霍東銘談個女朋友分手,被他莊卓帶了回去,恐怕得扒層皮。莊卓想到那畫麵,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奶奶的。
他就不該答應這賠命的買賣!
溫涼很快下了樓,穿著工作裝的她,就在外麵披了一件卡其色的大衣。
看到卡其色,莊卓眸光一亮,不由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位挺有性格的女子,舔了舔嘴唇,開門下車。
“溫小妹,你什麼時候也喜歡卡其色了?”莊卓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吊兒郎當的倚著抱起手臂望著她。
“我冬天的衣服,大多數都是這個顏色的,聽你說‘也’字,難道是你有女友了?”溫涼笑著坐進車內,不忘戲弄他一番。
女朋友?嗯,倒不是不可以,不過他莊卓花天酒地,可正兒八經的戀愛對象,還真是一個都沒有,一上來就搞那麼大的難題,恐怕都頭疼死。
不過嘛,想想就刺激,嘿嘿嘿。
看他笑的滿麵春.光,溫涼不用聽他說,也能猜到一些。
轉頭看向窗外,如今天冷了,窗戶上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氣,她不得不伸手擦去一些,才能看到外麵的景色——此時天色陰沉,小雨綿綿下落,不少的行人都在奔跑著向地鐵口去。
堵了足有半個小時,車才駛入一條相對空曠的路中。
折騰了兩個小時,兩人才如願到魅夜。
不過時間正好。
八點,糜爛的夜生活,萌出了小芽兒尖,這個適合入場再合適不過了。
莊卓輕車熟路的帶領溫涼去了包間,點上幾瓶上好的威士忌,翻著酒譜,最後指尖停在“tequilapop”上,戲謔的高挑眉:“溫小妹,刺激的玩不玩?”
“好,你決定。”
“那就來個十份,記得是兩個小五份,別來十個大杯子,不然爺砸了你家不靠譜的招牌。”莊卓反手將酒譜扔到茶幾上,“再來兩份水果,一份雞米花,隔壁去買點披薩。”
沒等服務員小哥開口,一打紅豔豔的現金,就被他丟進小哥手中。
溫涼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看他花錢這麼大手大腳嚇了一跳:“上麵寫了可以用支付寶之類的,你怎麼還給這麼多現金?還這麼多?”
“支付寶什麼的沒快感,還是現金好哇,再說,這就多了?想當年霍咳,算了,沒事。”
莊卓本是想把霍東銘為了她,搞下海天集團的事說清楚,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帶著個炸彈,瞬間就清醒了,什麼也沒敢說。
她聽到他說了個“霍”字,便知道是說霍東銘。
沉思片刻,並沒有追著他話茬而下,都說酒過三巡才方便開口,這一杯沒喝,她還是有所保留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