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今天老板娘來探班了。”
“聽說了,而且還是從自己公司過來探班的,我就說吧,這霍總來公司上班也絕對沒那麼簡單,這不,和著是婦唱夫隨,我們霍總是隨的那個。”
“哎,我也想有個那樣的老公。”
見兩人遠去,前台的幾個妹子唉聲歎氣。
用作休息的咖啡區,一留著齊肩深棕色卷發的中年男子聽聞這些,抬手抹了一把下巴短青的胡子,桃花眸內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淺笑,他抬手:“服務員,續杯。”
“誒,您在這一個下午了,到底是等誰啊?”
“我等的人,已經走了。”
“啊?都走了,那您還留在這裏?”
男子慵懶的向後靠了靠:“咖啡不錯,對了,這是你的小費。”
服務員拿過他接來的錢,也不好意思再攆人了,端著盤子離去。
這人看樣子也不像個沒錢的啊,怎麼到公司裏來蹭咖啡?
怪事。
日本。
嘀鈴鈴——
門簾被人掀開,上麵掛著的鈴鐺發出脆響。
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鮮少有人再踏進居酒屋之類的地方。
“我說,本田啊,你這麼晚來,就不怕我打烊了?”
“哼,這麼多年你何時三點前打烊過?”
“哈哈,是了是了,來,坐吧,今天吃點什麼?”
名叫本田的人走到老板身邊,神神秘秘的遞過去一封信:“還是老樣子就行,來碗拉麵!”
“行咧。”
老板笑眯眯的背過身,進到廚房後撕開了信,白紙露出一角,隻一個“f”露出來,他便瞪大雙瞳,緊接著四處觀望,確定沒有任何人看之後,才把整封信撕開。
逐字閱讀,他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難看。
他合上信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做好麵送出去後,又回到後廚,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黑夜裏。
火光將信封與信紙吞食。
殘留下來的紙被燒黑,隻留下“然”這一個字。
翌日,唐家。
“小涼涼,你聽說了嗎?昨天日本發生了殺人案,死的是我們國人,一個是躍強公司的老總,另外一個是合成科技的大鱷,連名字都沒公布。”
“日本?”聽這話,唐墨皺起眉來。
“對,在衝繩。”
“看來以後旅遊不要選日本了,殺人案真多,一個月兩起,很嚇人了。”溫涼將毛毯裹好自己。
唐墨:“之前我去調查那對夫婦,地址是有了,但是我去的時候卻被告知,早在半個月之前,他們就移民了,移民的地方,正好就是日本。”
喬沐沐一驚:“這兩件事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沒人能給答案,說是有關係太過牽強了些,說是沒關係,但太巧合也是個問題。
一陣沉默後,霍東銘道:“如果是‘nnc’的話,倒也說的通。”
“但是就很可怕了,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啊?把國內的企業都搞垮嗎?”溫涼下意識的拉緊毛毯,有一種危險臨近的感覺,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
霍東銘搖頭:“不止這麼簡單。”
“如果這件事事關‘nnc’不出兩天就會被壓下去。”
唐墨的預言,在第二天的下午被證實。
本鬧的沸沸揚揚的在日華人被殺案,竟莫名其妙的沒人再提及,微博上更是撤銷了所有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