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心裏的那根弦崩的一下就斷了7(1 / 1)

樊疏桐和寇海趕到“事故現場”的時候,樸赫家的院子外圍了很多鄰居,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而羅麗娟同誌則揮舞著菜刀站在院子裏跳起腳來罵,樸赫卻不見人影。寇海正四處搜索呢,隔壁鄰居家的二樓窗戶裏麵揮舞著一雙激動的胳膊,不停地給他們揮手示意,那正是可憐的細毛樸赫!原來是躲鄰居家去了。

“怎麼辦?”寇海問樊疏桐。

樊疏桐仰著頭,查看了地形以及“敵情”,指示寇海:“你掩護,去引開他媽的視線,我去解救我們的細毛兄弟。”

寇海一看羅麗娟那架勢,就哆嗦:“首長,還是你去掩護吧,我怕被她媽劈死。”

樊疏桐瞥他一眼:“瞧你這沒出息的樣,你去引開他媽比我勝算大,誰讓你名聲比我好呢,我去肯定會被他媽說是我帶壞了細毛。”

沒辦法,寇海隻能冒死去做羅麗娟的工作。樊疏桐的判斷很準確,寇海的形象在整個大院裏是出了名的好,工作勤奮,對待長輩有禮貌,也沒有鬧過作風問題,用樊疏桐的話說,人見人愛狗見狗親。寇海果然成功地轉移了羅麗娟的視線,並把她拉進了屋,樊疏桐立即行動,把處於水深火熱中的細毛兄弟從鄰居家救了出來,駕車逃出了軍區大院,並給寇海發了個傳呼:見好就收,喀秋莎會合。

喀秋莎比從前更氣派了,因為換了老板,重新裝修過。而且還新設了豪華包間,供重要客人使用。包間很大,被一麵華麗的鏤花屏風一分為二,一邊擺放著客人聊天喝茶的沙發,一邊是就餐的大圓桌,鋪著格子桌布,擦得雪亮的銀質餐具早已擺放整齊,餐桌中央的玫瑰花叢更是讓整個包間芬芳四溢。

樊疏桐在沙發上落座,又忍不住數落細毛起來,來的路上就數落了一通,說他拉屎不揩幹屁股,結果招來了瘋狗。細毛唉聲歎氣,平日人民公仆的威風沒了蹤影,耷拉著腦袋矮了半截:“我怎麼知道那丫頭這麼難對付呢,要知道她是這樣,就是拿槍逼著我……我也不會跟她搞……”細毛說起這事就懊惱得不行。

樊疏桐又好氣又好笑:“還拿槍逼著你搞呢,你當你是大明星啊,我呸!你頂多是隻蒼蠅,甭管什麼蛋,見縫就叮!這回好了吧,叮上炸彈了……”

“我說老大,現在兄弟落難,你就別往我傷口上撒鹽了,還是給我想個萬全之策救兄弟一把吧。”細毛求救地望著樊疏桐。

“自己拉的屎自己揩!”樊疏桐才懶得理會。

“老大,你比我有經驗,你……你不能見死不救。”

“像你這樣的敗類,死了是為民除害!”

“老大……”

當時兩人已經在喀秋莎的包間裏喝上茶了,一邊鬥嘴一邊等著寇海會合。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寇海來,細毛著急了:“會不會光榮了?”

“閉上你的烏鴉嘴!”樊疏桐忙不迭給寇海發傳呼。正發著,門開了,賊兮兮地閃進一個人……樊疏桐和細毛愣了半晌,這,這人是誰?

隻見那廝腋下夾了個公文包,戴了頂鴨舌帽,穿著件皮夾克,要命的是下麵還穿著條洋不洋土不土的格子西褲,鼻梁上還架了副墨鏡。這……這不是黑皮嗎?樊疏桐和細毛隻覺得要抽風,這小子前陣子還在賣搖擺機,怎麼眨眼工夫就換行頭了?果然是黑皮,當他的招牌笑容在他猴樣的腮幫子上扯開的時候,樊疏桐和細毛這才還了魂:“你丫抽風啊,整得跟個嫖客似的。”自己都要抽風的細毛還說黑皮抽風。

黑皮大搖大擺地在他們對麵的沙發上落座:“我像什麼嫖客,你才是正宗的嫖客,我剛去了你家,聽說你把別人姑娘的肚子嫖大了,出息了啊……”

“有沒有搞錯,我這算什麼嫖,我沒嫖她,搞……搞對象怎麼是嫖呢?”細毛還為自己辯解。

“可你名字就叫‘嫖客’。”

“是……是樸赫。”

“我聽著就像是嫖客。”

“你丫找抽是吧,不去賣你的搖擺機上這來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