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在做完這一切, 滿足的笑了, 磨蹭著容禾的唇瓣, 笑眯眯的像隻小狐狸。
“你看,這樣多好, 我們生,同生;死, 同死。”
容禾看著夜清嘴角那抹邪氣不已的笑容,忍不住小心髒抖了抖。容禾:這麼不正經的娃,不是我的小清。
但是,容禾還是控製不住心底的好奇, 問了句:“你, 你做了什麼。”
夜清默默不語, 隻是看著容禾伸出了手。下一秒,容禾隻感覺眼前一黑, 最後容禾心底的想法是:去它個旋風小土豆,她又被暗算了。
緩緩倒下身子的容禾,被夜清那雙白淨的手接住後,隻見夜清用著冷若冰霜的語氣說到:“給我從容禾身上滾開,不然我就連根帶葉的弄死你。”
那小花抖了抖花瓣,看似是一副害怕的樣子。不過, 這騙不了小零。小零用空間中的設備, 開始調試著能分析出這花說什麼武器。
於是,彼岸花這副模樣,實際上就是在挑釁。翻譯版本:愚蠢的人類, 啊不對,你這愚蠢的鬼,看清楚,看清楚了,老子哪有葉子,我看你拔什麼,哼。
小零看了一眼,無所知覺的夜清,頗為同情。這花,它同意踩死它算了。
這花還搖著花瓣,一個勁的巴拉巴拉不停。而在夜清眼中,就是一朵花抖啊抖,跟跳迪斯科似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夜清周身的低氣壓,讓那些一臉微笑,要去轉世投胎的鬼魂們,不禁向外圍飄了飄。
夜清可還是記得,剛剛那些厲鬼前仆後繼的撲在容禾身上,那股惡狠狠的勁。你們不是對他的夫人,囂張的很嗎,現在別跑啊。
要不是夜清忌憚著容禾,怕容禾認為他殘暴不仁,他管這些鬼是冤魂,還是要轉世,早下手滅了他們了。
冷冷的一個眼神甩了過去之後,夜清倒是沒對他們做什麼。不過,這朵花嘛,夜清覺得,敢喝他夫人的血,就要做好被宰的準備。
夜清抬手凝聚出了一團黑色火焰,隻見這團火焰一出,那剛剛還蹦噠的歡快的小花朵,一下子——蔫了。
關心則亂,夜清不過是被那個時候的容禾,嚇的不知所措。而現在找回了神誌的夜清表示:嗬,一朵花,敢動我夫人,分分鍾把你拆的稀巴碎。
這花嚇得不敢動彈,在夜清的注視下,顫巍巍的動著花瓣,然後——深吸了容禾兩口血之後,轉頭就想跑。
夜清嗤笑了一聲,“嗬,想跑,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抬起手,夜清就打了出去,沒有意外,幹脆利落的命中了那朵企圖跑路的花。
“哎呦,老子的腰啊。”那花被夜清打倒在地後,突然開口說了話。
瞬間,驚呆了小零,讓它忍不住罵了髒話。小零:既然這花會說話,那它剛剛做的一切,不就和傻子一樣了,感覺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
不過,沒人能聽到小零的心聲,連唯一一個能接收到它的信息的人,還被它親愛的男主霸霸給撂倒了,打暈了。唉,人生之艱辛啊。
不過,就算這花突然開口說了話,也不見夜清有什麼別的表情,反而抬起手就要再次一掌拍扁了這朵,傷了他夫人的花。
眼看大事不妙,這朵花連忙求饒到:“別別別,別殺我,我就是一朵花,都是誤會,誤會,我能解釋的。”
夜清仍舊是一臉不為所動,眼看著下一掌就要落到它身上了,這花將花瓣縮成一團,連忙放聲喊到:“沒了我,你懷裏那女人,也活不了。”
“你,再說一遍。”夜清語氣冰冷,不過到底是放下了手,不忍心在容禾身上,再有一絲一毫危險。
這花聽著有轉機的樣子,抖了抖花瓣,瞬間精神百倍。就連夜清都有一種錯覺,仿佛從這花臉上看出了“正經”二字。
小零:啊呸,人正不正經,鬼正不正經,它不知道,但是這花一定是不正經的。
本想著再賣幾分關子,但是小花花一看夜清那張,冷的都要結冰碴子的臉,瞬間就滅了這個念頭。小花花:生活如此美好,沒必要和瘋子計較,它很大度的。
被認做是瘋子的夜清,隻能告訴你:嗬,看的很準嘛,但是,你要再不說,他就先瘋一瘋,先捏死了某朵花。
莫名感受到了殺氣的某花,趕緊說了起來。話說,小零也伸長了脖子,想要一聽究竟。
要說,小零應該掌握著全部劇情,但是因為某個係統“玩、忽、職、守”,它手裏也隻有一部分而已。
也就是說,它隻有主劇情,隱藏劇情的話,這個嘛,小零的眼神開始飄忽,為什麼這麼一說,會有一種突然的心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