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容禾表示這進展太快, 讓她措手不及啊。頗為慌亂, 容禾用手抵在兩個人之間, 想要緩一緩。
“那個,小清啊, 你先,先向後退一退。”
在心底, 容禾緊急呼喊著小零:“小零啊,快來快來,這世界和我暈倒之前,又不一樣了。”
小心髒有些受不住的容禾深深覺得, 每一次的暈倒, 都是對她的考驗。誰知道她暈倒之後, 再次醒來,能發生什麼。
夜清握住了容禾抵在他胸口的手, 笑得極為純良,仿佛之前發生的,都是幻覺一般。他還是容禾初見時,跟在她身後那個,一口一個姐姐叫著的小少年。
搖了搖頭,容禾甩掉了腦子裏的念頭。對自己說到:“他不是什麼小白兔, 容禾你醒醒, 他是個搖著尾巴的小狐狸,說不定現在這腦子裏正想著,什麼時候把自己燉了吃了。”
看著容禾在自己身下, 明顯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夜清都氣笑了。他就這麼,不能讓容禾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嗎。
夜清想要讓容禾明白,自己不但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
伴隨著這個想法,夜清沒有向後退不說,反正更加的貼近了容禾,還惡意的用某個早已因為容禾而挺立起來的部位,頂了頂她。
瞬間,正在和小零閑聊的容禾,不出意外的回過神來。經過了幾個位麵,容禾立馬明白了抵著自己的是什麼,那小臉爆紅不說,手腳僵硬的不知該放在哪兒,身體也一動不敢動,生怕某個小混蛋獸性大發,對她進行生命活動。
看著眼神飄忽,滴溜溜的轉著,就是不敢看向自己。夜清覺得,想是容禾也意識到了自己不容忽視的存在。
容禾唾棄著:啊呸,你都,都,都這個樣子,她怎麼忽視你。要不是怕你亂來,她早上去一個板栗,打的你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小零默默的撕開了一袋瓜子,靜靜的看著宿主在內心裝X。小零:“宿主,你又厲害了,別鬧,你躺平就好。”
容禾:“我不,你閉嘴,小坑貨。”
看著容禾又要走神,夜清笑眯眯的說著“威脅”的話,“唔,姐姐你再走神,不理小清的話,小清可不知自己會做什麼呦。”
“哪能呢,小清這麼好,誰能舍得不理你呢。”容禾聽出了夜清那話中,隱隱的興奮,她真是怕了他了。
這小混蛋在這兒跟她演戲,百分百是打著什麼主意,自己要是不理會他,那才是正中了他下懷。
夜清又趁容禾不備,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姐姐的唇是甜的呢,小清喜歡。”
容禾覺得自己這顆垂垂暮已的心,被撩到了。明明知道這小混蛋是在裝純良,可這顆心偏偏還不聽指揮,不爭氣的亂跳。
這可能是容禾感覺這些位麵以來,最為慌亂的時刻了。管不住自己的心,容禾忍不住惱羞成怒了起來,伸出小手指著夜清,連名帶姓的喊到:“夜清,你給我好好說話,別裝什麼小白兔。”
夜清被容禾的行為弄的愣了一下,眸中頗有些詫異,這是逗弄小貓過分了,要對他亮出小爪子了啊。
容禾的一切,對於夜清來說,都是充滿著新奇的。不過,他還是得配合著容禾一下,要是真惹怒了人,不讓他進房。好吧,他容禾在的地方是他的宮殿,不存在這個問題。
那萬一不讓他上床呢,好吧,同樣的,他可以死皮賴臉,外帶撒嬌賣萌,總是能上來的。
不過唯一的問題在於,容禾會不讓他睡!!!!這是多麼痛苦而難過的一件事。
於是,夜清收起了臉上那副無辜的神色,正經的說到:“夫人,不鬧了,讓為夫緩一緩,待好點了,我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邊說著,夜清伸手摸了摸容禾的頭,一副“都是你胡鬧,可是為夫就是愛慣著你”的表情。特別是,夜清他還學著自己以前揉他頭發的樣子,對自己揉了揉,這一切都讓容禾的心情,十分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