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愈並沒有理會她的話,態度是堅定的,和她道,“既然著急,還不打算走嗎,再磨蹭,時間趕得上?”
難怪安子說他時而會令人感到不安。
可以,確實很強勢。
她望向她的好閨蜜。
這樣子的狀況,溫安隻能硬著頭皮上,忽略秀秀對她的眼神示意,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她笑說,“沒事啦,你們就快走吧,喬時愈說的對,不能再耽誤了,一會兒宿管阿姨看見了,真的要罵你。”
“那,行吧。”
臨要分別的時候,溫安望見喬時愈的眼神落到了她身上。
不鹹不淡,很是平常。
都到了這種關頭,麵對麵看到了對方,她提起精神,也和他笑,“拜拜呀。”
他麵上有較為細微的變化,沒太看清,笑臉貼了冷屁股,隻聽見他冷冷應了一聲。
“嗯。”
旋即轉過了身。
和秀秀一起離去了。
兩人很快就離開了大廳。
秀秀比較著急,走的時候,他們的步伐都有點急促。
終於走了,四下無人,護士小姐姐不算,周遭是安靜的環境,溫安卸下了所有的情緒。
唉。
真是的。
肩膀好疼。
等了一晚上的結果,總算出來了,醫生望見隻她一人在。
問,“就你一個人嗎?”
“嗯,對,就我一個人離得近。”
醫生和她說了一堆話,溫安聽明白了,小貓被她們撞的脾髒出了血,說好在血塊不大,軟骨的傷卻比較嚴重,左後腿撞斷了,能不能康複是個問題。
溫安怕怕的,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問醫生,“那小貓咪,情況還好嗎?”
醫生告訴她,“不好說,暫時是給它止住了疼,你現在倒是可以進去看看它,具體情況,還是要看這兩天的觀察情況。”
溫安給秀秀打電話報備,心情複雜,醫生說的委婉,卻告訴她要做好心理準備。
電話那頭,坐電動車後座的她聽起來比她還內疚,秀秀也不是說心大,情況都這樣了,她讓她想開點,“寶貝,別想了,趕緊回去收拾收拾,你明天不是還有早課嗎,等你下完課,我們再一起來看這小貓,或許明天情況就好了呢。”
“希望吧。”
亂七八糟的一天。
一整晚,溫安就沒有好好睡著覺。
第二天趕到診所,清況並沒有轉好,隻有更糟。
她看見小貓咪流眼淚都把床墊流濕了。
閉著眼睛流淚,一點氣都沒有的樣子。
從診所出來,溫安和秀秀手挽手,兩人的心都是揪起來的。
病房裏的場麵太招人疼,連秀秀都說,“要不周末我們去廟裏拜拜吧。”
“管用嗎?”
“不知道。”
這事過去的第三天,醫生說小貓咪仍然沒有度過危險期,為這個事,溫安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
她媽媽看的很淡,“這事是你同學負全責,你不用太內疚,”心思一點兒也不在這上麵,和她說起對她的計劃安排,最後道,“別太著急了,周六我就過去看你。”
“不用了,”沒什麼精力再聽她說話,和她媽道,“我和同學約好,這周我們去廟裏。”
“去廟裏做什麼。”
“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