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峻,我被轟出去不要緊,咱許家的臉麵往哪裏擱?袁家人會瞧不起咱許家的!”
袁山淼也不過是袁氏投行在石河的一個小小的管事。
而他可是許峻的嫡親堂哥!
“站住!放開他!”
本來許峻就沒打算讓保鏢把人帶走,聞言更是直接朝著保鏢的胸口捶了一拳。
在石河地界上,他倒要看看誰敢瞧不起許家!
保鏢不願與許峻爭鋒,退後一步,沉聲提醒:“許少,這裏是袁氏投行。”
哪怕許家與袁峰關係親厚,也由不得許峻撒野!
“一個狗腿子也敢衝我耀武揚威?”
許峻嗤笑一聲,高高在上的命令道。
“識相的現在就把彬哥放開,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話沒說完,許峻就再次提拳朝著保鏢衝了過來。
對方來勢洶洶,使出了全力。
保鏢避無可避,隻能再次後退。
“喝!”
就在許峻的拳頭要砸在保鏢胸口時,會議室房門洞開,袁山淼緊皺著眉頭怒視許峻。
“住手!”
砰!
許峻毫不畏懼,一拳把保鏢砸得後退幾步,衝進會議室後,直接把許銳彬拽了出來。
“早知道許少是來打架的,我也不必叫你來參加股東大會了。”
袁山淼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打進會議室來的許峻。
若非看在袁九少的麵子上,許峻哪裏能夠擁有袁氏投行的股份。
他的原意是向帝帥引茬許峻,希望許家能獲得帝帥的青睞。
沒想到此子一亮相,就如此囂張跋扈,實在浪費他的一番部署!
“三水哥,你說笑了,我可不是來打架的。”
許峻一眼就看到站在窗邊的李牧,不由得怒從心起。
“我就是想問問,為什麼他能在這裏麵呆著,彬哥卻要被趕走?”
“什麼時候,投行裏的股東大會,連一個小兵卒都能夠隨便旁聽了?”
他眼角餘光不經意的掃到沈幼楚的臉,眼中閃過一道驚豔之色。
原來這就是沈家小姐!
果然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難怪連眼高於頂的天景治都為她折了腰!
但,入不了他的眼!
“李牧,聽說是你要趕我哥出去的?”
許峻指向李牧,狠聲逼問,一臉凶惡的表情很是唬人。
李牧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如實相告:“對,我嫌他說話太難聽。”
若非許峻與袁峰是表兄弟,他也絕對不會讓許峻在這裏指手畫腳,出口成狂。
“好一個李牧!好一個沈家!”
許峻手指一轉,定格在袁山淼鼻子尖上。
“三水哥,你情願胳膊肘往外拐向著他們,也不願意給我、給我許家一個臉麵?”
“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了,要麼李牧和沈幼楚滾出去,要麼,我帶我哥走,街網的項目,我退股就是了!”
被人打了臉,他一定要打回去。
既然袁山淼剛才打了他哥的臉,他就把這個難題交還給袁山淼處理。
讓袁山淼自作自受!
許峻得意洋洋的輕哼一聲,頤指氣使的說:“我數三個數,三水哥你不開口,我就直接走人。”
“別數了。”
李牧麵色微慍,暗歎一聲,對著袁山淼揮揮手。
“成全了他的意願,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