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行人付完錢,出了拍賣會場,和米家青年分道揚鑣後,上了車,發現跟在後麵的尾巴更多了。
它們大多都是商務用車,秦玉兒甚至還知道其中幾輛車是所屬哪一家。
“有這麼多億萬富翁給咱們開路墊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出行的儀仗隊呢。”
秦玉兒揶揄一聲,偷偷的看了一眼李牧。
卻見李牧自從嚇退鍾浩之後,神情一直非常凝重。
想來也是。
鍾昌林買下了孫徐兩家七成的產業,已經把鍾家的業務拓展到了各行各業。
接下來,隻要鍾家好好打理,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鍾家便在滇南無人能敵。
之前徐家截斷李牧相關產業的供需,卻被李牧反將一軍,白白搭進去上千萬的損失,還丟光了臉麵。
現在的鍾家卻比徐家勢力強出不知多少倍,再加上李牧汙名在身,形勢非常嚴峻。
秦玉兒一下子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情,絞盡腦汁想著對策。
到達秦家之後,三人直接到了書房。
李牧開門見山的說:“接下來,鍾家會遇到一次大危機。”
“鍾家?”
秦玉兒大吃一驚,脫口而出。
“難道不是我們會遭遇大危機嗎?”
不論是李牧還是秦家,這次都站在了鍾家的對立麵。
尤其鍾家勝算明顯,她實在想象不到,鍾家會遇到什麼大危機。
她一臉不解地看看李牧,又看看自己的父親,發現兩人都很淡定,尤其是她父親,沒有任何驚訝之色,頓時心中升起一股微妙的感覺。
“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沒有說?”
她在拍賣會場的時候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就算鍾昌林贏麵再怎麼大,他們這一回也不應該隻撿了最後的漏,剩下的那些實用的產業一樣沒買到手。
尤其拍賣到了最後,大家手裏都沒有錢了,李牧但凡像剛開始時,較一較勁,那些散戶也不敢和他競價。
“是。”
李牧沒有任何遲疑地點了點頭。
“我和秦老板確實有事瞞著你。”
秦玉兒聽到這話,心裏五味雜陳,有種被人排斥在外的孤獨感,鳳眼倏地一下子變得通紅。
不等她發作,卻見李牧退後半步,鄭重其事的朝著她鞠了一躬。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隻是此事事關重大,而且你為人比較天真,喜歡把心事掛在臉上,我擔心露出馬腳,所以才沒和你說。”
實際上是秦章程極力要求瞞著秦玉兒,但李牧一力承擔了這個責任。
秦章程頗為內疚的看了一眼李牧,轉而安慰秦玉兒:“你要體諒李牧,畢竟這事他也做不了主,他也隻是一個執行者。”
“你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女人可是天生的演員!”
秦玉兒抹了抹眼眶,心情由憤怒變成了擔心。
“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連李牧都做不了主的事,難道是兵方的要求?
可李牧不是已經被撤職了嗎?
“這次拍賣會的起因,是因為上次秦玉山截斷胡嶠走私通道一事時,出現了紕漏,有第三方勢力插手,救走了胡嶠。”
“之後胡嶠找人報仇,先是買通了趙福來在趙氏別墅伏擊我,又和孫徐兩家合作,結果的胡嶠的行動失敗,投靠了第三方勢力,就是如今的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