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冷漠的掃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女人，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真是相請不如偶遇。
三個嫌疑人之一的柳如煙，竟然明晃晃地站在了他的麵前。
叮！
電梯到達一樓，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女人靠近門口站著，卻沒有率先走出去。
李牧站在裏麵，本著女士優先的原則，也沒有往外走。
直到電梯門再次閉合，女人急忙伸手扶住電梯門，倍感驚奇的看了李牧一眼：“你不下去嗎？”
李牧似笑非笑反問她：“女士優先，這不是應該的嗎？”
“真沒想到你還是一位紳士。”柳如煙側眉淺笑，不等李牧回過神來，已經施施然走遠了。
李牧直到聽不見高跟鞋踩動地麵的聲響，才慢慢的收回視線，手指鬆開按在按鍵上的手，朝外走去。
他掏出手機，又看了一眼另外兩個人在東城的動態。
其中一個正在與鄭文瀚在一個落腳的酒店裏，並且兩人的酒店房間都在同一層。
另外一個則直接回到了家裏，而此人住的地方，正好靠近袁家大院。
再加上今天與他偶遇的柳如煙，無論怎麼看，三個人的嫌疑依舊差不多的大。
可供參考的價值不大。
柳如煙來往京城與江南兩地，也經常入住方圓酒店，所以她這個行為倒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而另外兩個，看上去可疑，但行為也與平時也沒有多大的出入。
“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李牧知道他還要再觀察看看，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現在還是先去購物。
李牧乘車來到後門時，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鑽進了柳如煙租的法拉利裏。
“秦艽？”
李牧踩了一腳刹車，看到她們繞了個彎，前往酒店對麵的餐廳，想到秦家如今的境況，歎了一口氣。
“但願秦艽不是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大奔揚長而去，直奔東站方向。
“艽艽，你是說你的麻煩解決了嘛，怎麼還一副苦瓜臉的模樣？”
柳如煙透過後車鏡，看了一眼遠去的大奔，趁著停車的功夫，給同伴發了一個消息。
秦艽並沒有覺察到柳如煙的行為，手托香腮，愁眉不展。
“我欠了別人一個天大的人情，不知道該怎麼還。”
她就像柳如煙所預測的一樣，根本沒有提及秦家人利用她的事情，隻是說了李牧如她所願，幫她教訓了袁擊。
柳如煙耐心的聽著，走到餐廳落了座，感覺手機震動了一下，臉上露出真切的笑容。
“我覺得你想依靠自己來還這個人情，有些不太現實，你也說了，他身居高位，有錢有勢也不缺什麼東西，不如你等到他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再找機會還他這個人情。”
柳如煙給秦艽倒了一杯熱茶，循循善誘。
“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先陪我好好吃頓飯，然後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我新買的製藥工廠。”
剛剛接觸了李牧，為了避免引起李牧的懷疑，這兩天，她必須穩住秦艽，盡量不要出現在李牧的麵前。
另外，為了減輕自己的嫌疑，她還請了同伴幫忙，相信能夠抵消剛才偶遇一事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