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亭內外,死一般的靜寂,落針可聞。
誰也沒有料到,李牧竟然絲毫沒有把一個七階巔峰的至尊強者放在眼裏。
更沒有想到,李牧竟然還當麵說了出來,絲毫不給對方一點兒麵子。
雖然雙方是仇敵,但這種挑釁的態度,無疑於是往火上澆油。
“你以前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今天你就會明白我是誰!”
胡茬青年暴喝一聲,從腰間抽出一節兩米長的長鞭,囂張狂笑。
“我是取你性命的人!”
不等互通性命,胡茬青年便已經朝著李牧衝了過來。
胡茬青年猛然加速,哪怕隻有十丈左右的距離,但他一動作,眾人隻看得到殘影,心中震撼不已。
然而,李牧隻是冷漠的掃了對方一眼,在這有限的時間裏,不緊不慢的打量了一眼對方手裏的武器,沒有辦法對號入座,不過,看到了胡茬青年的步法,恍然大悟。
“原來是那個用雙截棍被我打斷棍子,扔下同伴,利用彈跳步法逃之夭夭的手下敗將。”
不說還說,李牧一經開口,那道殘影的速度更快。
人未至,鞭已到。
半空中響起一聲龍吟虎嘯般的鞭聲,閃爍著金屬特有的光芒,朝著李牧的頭頂劈下。
長靴似劍,淩厲無比。
注入了一股強勁的內勁,劈開了氣流,勢不可擋。
“去死吧!”
胡茬青年一出手便是殺招,沒有給其他同伴搶功的機會。
他的眼中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火光,看著立在當場,一動未動的李牧,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然而,這個笑容很快便僵固住。
李牧舉起右臂,單掌向上,接下了這一鞭。
啪!
長鞭像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似的,被李牧一把握住。
“兩年的時間,你改棍為鞭,就練成這種鳥樣?”
李牧無聲冷笑,看似輕輕握住了長靴,卻令胡茬青年根本無法動彈。
“其實我是想與你們切磋一二,可是你們比我想象裏的差得太多了。”
“下一個。”
他如此說著,手臂猛地往下一揮。
手持長鞭的那一頭,像是被人迎頭砸了一記重錘似的,筆直的朝著地麵跪去,長靴即時脫手,甩在了胡茬青年的後背上。
啪!
哢嚓!
這才像是被利器擊中的聲音,胡茬青年右手臂膀處塌陷下去,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臉著地趴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一招。
不。
李牧根本就沒采用什麼招術,隻是接了胡茬青年一招,奪了長鞭之後,隨便抖了抖長鞭,便將四人裏的主力,撂倒在地。
胡茬青年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甚至連逃跑都來不及!
“兩年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差距不大,不過,兩年前的我,和兩年後的我,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李牧再次一抖,長鞭便斷成了兩截,落在了胡茬青年的身上。
他冷漠的掃了一眼胡茬青年,將視線落在了剩餘三人的身上。
“一個七階巔峰、兩個七階中段……你們也曾是我的手下敗將嗎?”
李牧看他們仇視的眼神,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