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月看著麵前的大佬,心髒七上八下的。
“你來找我真的隻是吃頓飯這麼簡單嗎?不需要我做點別的?”
“莫非你要獻藝?據我所知,你除了搞搞風水,看看水晶球,念念經,就沒有什麼別的才能了。吹拉彈唱,琴棋書畫,你樣樣不會。”
“哪有那麼多不會?其實我就兩樣東西不會的,好不好。”
她很委屈的說道,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
“我調查有誤?那你是哪兩樣不會?”
“額這也不會,那也不會,就這兩樣。”
她可憐巴巴的說道。
威廉:“”
那一瞬,他的臉色很臭,拳頭都要捏起來了。
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想殺了紀月,卻好像一直在強忍著。
許意暖和白歡歡在一旁聽到,差點笑岔了氣。
這貨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嗎?
“我說的不對嗎?”
她咬著刀叉,弱弱的問道。
自己好像說了一個冷笑話,她的目的很簡單,想要活躍一下氣氛,免得彼此尷尬。
可好像適得其反了。
“紀月,你長這麼大,真的是一種奇跡。”
“哦?是嗎?我不覺得啊,我算過了,我能長命百歲呢。”
“”
“我曾經遇到一個人,經常反駁我的話,你知道他後來怎麼樣了嗎?”
“怎麼樣了?”紀月有種不祥的預感,縮了縮腦袋,弱弱的問道。
“後來他活的很好,每次吃喝拉撒都有人照顧。”
“那還不錯啊。”
“嗯,畢竟躺在病床上,多處殘疾,離不開人照顧。”
哐當
刀叉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一瞬,她的心也是拔涼拔涼的。
“有的人,死於話多。”
威廉不客氣的說道。
他記得很清楚,這丫頭很能說。
“明白,小的明白。”
紀月狗腿的說道,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很快,他們的午餐上來了,紀月大氣也不敢出一個,隻想趕緊吃完,溜之大吉。
“那天晚上”
正吃得好好的,威廉開腔了。
她不敢說話,睜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對旁人也是如此?”
“罵人嗎?”
“不是,是別的。”
“強吻嗎?”
“嗯。”
“沒有啊,你是第一個啊。”
“第一次強吻,還是第一次接吻。”問這話的時候,威廉的心髒情不自禁的懸到了嗓子眼,就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他為什麼如此緊張。
“都是第一次啊。”
她是個實誠孩子,如實回答。
威廉聽到這話,嘴角下意識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這個答案他很喜歡。
“為了你所謂的朋友,奮不顧身,值得嗎?”
“她們是我不一樣的朋友。”
她回頭看了眼遠處的兩人,聲音壓低,不想讓她們聽到。
“哪裏不一樣?”
“我欠許意暖很多很多,這輩子都還不清了,所以我在努力還債。”
“就因為你是許家的孩子,她代你受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