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腦海中閃出一個念頭。或許,不能稱之為念頭,隻能算一個本能。
他嘴角勾出笑意:“你說我怎麼折磨你都可以?”
宋向晚打了個寒顫,腹部疼得更加厲害。她顧不得慕以深是不是有更惡毒的想法了,馬上說:“是,隻要你放過陳姐,隻要你不讓我拍,你想怎麼樣都行。”
慕以深一把將她摟住,發現她全身冰冷,身體還在顫抖。
不對,這個女人最擅長演戲,不要被她騙了。
他硬下心腸道:“你要想不拍也行。回國這麼久,我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床伴,你若是做了我的女人,我當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在鏡頭前寬衣解帶。”
宋向晚身子一僵,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她全身虛軟無力,隻得緊緊糾住他的衣服:“為什麼?為什麼?”
她的動作反而讓他誤以為,她在勾引他,他握住她的手腕,她被迫的仰頭,他看到了她蒼白如雪的臉。他呼吸一窒:“你、你怎麼了?宋向晚,別在我麵前裝模做樣!”
她淡淡的笑,眼前的他也變得模糊,她甚至聽不清楚他說什麼,直到眼前漆黑一片,失去的了意識。
宋向晚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外頭陽光還是很亮,身體倒是輕鬆了許多。她按按眉心,以上慕以深深黑的利眼。
“你醒了!”慕以深語氣還是很冷漠,“床邊有粥,你先吃點,別一會兒又暈倒了。”
她立即豎起了警覺,這是一間六十坪的房間,擺著一張KING SIZE的床。裏麵有電視,音響,冰箱一應俱全。“這是哪裏?”
“我辦公室的休息室,你剛才暈倒了。”醫生來過了,她的身體很虛弱,還有痛感幻覺症。醫生說隻有病人曾經受過巨大的傷害,無法從過去的傷害中走出來,才會出現這種症狀。
剛才在辦公室,她不是裝的。莫名奇妙的內疚這兩個小時一直纏著他,他對自己說,對這個女人,不需要內疚的。
身上的衣服都還完好,她鬆了口氣。看他一臉探究的眼神,她坐起來:“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
“少自做多情,我才不會管你好不好,我隻是不想在我的辦公室發生命案罷了!”他絕不會承認,剛才她暈倒在他懷裏時,他真的有那麼一刻的心慌。
沒關係,他就是個惡劣的人,沒關係的宋向晚。她深吸一口氣,下床:“時間不早了,陳姐還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慕以深見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莫名其妙的升起怒火:“怎麼,你這是同意去拍泳裝和內衣了嗎?”
宋向晚身子一僵,辦公室的種種在腦海中一一回放。他也想起了他的提議。他,要她,做他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