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深來不及回應慕熙苑,他抱緊了宋向晚。她疼得紫唇都白了,他心裏竟湧起難耐的心疼:“你疼成這樣,還挑三揀四的。”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慕熙苑,你先回自己房間去。不要下樓,知道嗎?”
慕熙苑不放心他們單獨相處,可是哥哥的命令她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哥,宋向晚身體不舒服,不如我留下來照顧她吧!”她一臉無害,還滿臉擔心的看著宋向晚。
慕以深壓根沒有抬頭看她,他讓宋向晚平坦好,大掌按在她腹上輕輕的按揉:“慕熙苑,聽話,先回房!”
慕熙苑不敢再反駁,眼裏倒是閃過委屈:“好吧,哥,我先去了!”
聽到門響後,他確認慕熙苑出去後,自己脫下外套躺上床,將她抱在懷裏:“宋向晚,你到底以前受過什麼樣的傷?為什麼一見到滕司耀就會發作?”
宋向晚靠在他懷裏,當他的熱熱的手掌覆在她小腹時,那疼奇跡般的緩解了不少。她是不能回想那些往事的,一丁點兒都不可以!“慕以深,我成了這樣,你應該開心才是。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讓我好過嗎?你不是一直想要懲罰我嗎?”
剛剛的一點點的溫情馬上就被她該死的幾句話打得煙消雲散。他怎麼忘了,宋向晚還是那個可惡的渾身帶著刺的宋向晚。隻要她一開口,就可以把你氣得直跳腳,恨不得將她掐死。
即使自己疼成這樣,脆弱成這樣,她還不忘要豎起自己紮人的刺,不讓人好過。“宋向晚,你直是一點都不可愛。你弄成這樣,全是你自做作受。”
宋向晚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推開他:“沒錯,我這個樣子全是自做自受。你最好不要管我!”說罷,她掙紮著要下床,這是他的地盤,她不要一再的受辱。
慕以深想要抓狂的大叫!這世間怎麼會有宋向晚這樣的女人,不肯服軟不肯低頭。對她,他除了用惡言用報複,他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手段可以對付她。他將她按在床上:“你給我乖乖的躺好,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臉白得像個鬼一下,下樓去隻會嚇到客人。”
他說完,恨恨的起床,穿好西裝。見她無力的躺在床上,敢許是他眼花,他看到她眼角有淚光。他逼自己轉過頭,理理衣服和頭發,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力道輕輕的關上了門。
宋向晚將臉埋在被子裏,淚水湧出來。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宋向晚!已經過去了,已經過去了!她越是這麼對自己說,淚水就流得越多。
宋向晚哭了一會兒,實在也是累了,不一會兒睡著了。醒來後,人也清爽了不少,腹部的痛也散了。她到浴室做了簡單的清洗,補了個妝。她的臉上有了紅潤,她又變成那個自信亮麗的宋向晚。
她悄悄的下樓,慕以深和慕棠海正在招呼客人,她不想扮上另一張麵孔去應付跟她毫無關係的人。她從一旁的小門出去,隻想到後麵的小花園透口氣。
花園種了不少月宋和玫瑰,微風徐徐,香氣逼人。她這才覺得放鬆了些,正當陶醉時,花園的腳落卻聽到細碎的女人的呻吟聲。而且那聲音,還該死的熟悉。她身子僵硬,萬萬沒有想到,她平時私生活泛濫也就罷了,居然還帶到慕家來。她憤怒得不可自己,一股屈辱湧上心來,她恨透了這樣的人生。
她大步的走過去,在角落裏她看到了兩個糾纏的身影。母親今天這穿著紅豔的晚禮服,而此時我還能看到紅色的布料,隱忍的呻吟。那個男人背對著她,她看到不到他的臉。他穿著黑色的禮服,身形高大。這個身影很熟,好好剛剛不久她還見過。她瞬間停止了呼吸,一時呆呆的站在原處看著那對糾纏的男女。
男人顯然也意識到了身後有人,他動作更加狂放。纏在他身上的女體叫聲也狂亂,迷亂的眼,紅潤的臉,淩亂的頭發。她的裙子被他掀起,肩帶被他拉下,這個剛剛還在晚會上風情萬種的女人此時化身為蕩婦。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站在這兒看這場活春宮秀,女主角還是她的母親。她瘋了嗎?她想移動身體,想要跑開,卻全身都失去了力氣。她眼裏堆滿了淚水,卻一滴也掉不下來。她屈辱的想大喊大叫,卻發不出一個音符。
直到女人睜開迷亂的眼睛,看到站在亮處的女兒,才徹底清醒。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是男人拆誓要做到底。橫衝直撞,她馬上被快感淹沒,她想叫女兒走開,嘴裏發出的聲音卻是放蕩的呻吟。
好可怕的酷刑,她要逃,她要逃!她全身發抖,根本沒有力氣移動身體。直到那對男女終於發泄完。男人鬆開了女人,開始整理衣著。而那個女人,那個是她母親女人癱軟在草地上,秘處居然還可恥的暴露在空氣裏。她的胃開始翻湧,好惡心。她想吐,終於她有了力氣,用盡了力氣跑開。找到了洗手間,將胃酸都吐了出來。吐得淚水嘩嘩的往下掉,全身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