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晚想也不想的說:“我沒去哪裏?一時在家覺得很悶,就四處走了走!”
“四處走了走?”慕以深冷笑,從口袋裏掏出照片甩在她臉上,“你的四處走走,走得可真遠。你走到了君悅飯店去了?還走到了滕司耀的房間,是不是還上了他的床?”
宋向晚被照片打得生疼,她拿起照片,一張張清清楚楚的照著她如何進的滕司耀的房間。她慌了,抓住慕以深道:“慕以深,你聽我解釋。”
慕以深點點,坐在床上,抬頭看她:“好,我聽你解釋,你慢慢說。不過我提醒你,宋向晚,不要對我說謊,對我說實話。”
宋向晚跪在他麵前,握住他的手:“慕以深,你相信我好不。我跟滕司耀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相信我。”
一股更深沉的痛向他襲來,他幾乎是紅著眼眶看著她:“你不解釋嗎?”
解釋?她要怎麼解釋。告訴滕司耀說,母親要她抓住滕司耀,而她拒絕了嗎?隻怕他要抓狂,更不相信。她更不想跟慕以深說母親還曾有過那麼肮髒的想法,母親再壞還是她的母親。他們馬上要結婚了,她不能讓他和母親的關係更加惡劣。“以深,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我愛你,我隻愛你呀!沒錯,那天晚上我是去了那間房,可是我向你保證,我沒有跟他發生關係。他是我的噩夢,我怎麼可能會跟他發生關係?”
“他為什麼是你的噩夢?”慕以深緊接著追問。
“我!”八年前的記憶接踵而來,她拒絕再去回憶,“你還是不相信我,對不對?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因為你已經認定和滕司耀有關係,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對嗎?”
“你根本沒有跟我說實話?宋向晚,看來你還藏了很多秘密。”慕以深捏起她的下巴,“我想起來了,你第一次見滕司耀時似乎並不陌生啊!看來你很早之前就認識他了!滕翰林對你死心踏地,而滕司耀非你不可。你真的很厲害,把滕家兄弟牢牢的抓在手裏。上次,滕司耀犧牲工業開發案兩成的利益,還答應救我舅舅出來,隻為了能有跟你見麵的機會。這一次他索性將開發案的利益拱手相讓,無償幫助慕熙苑推廣宋度服裝。來要幫奪得慕氏董事長的位置還有集美的經營權,隻為了要得到你。你聽了應該很感動吧!原來,你在他心目中這麼重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一方麵答應我的求婚。另一方麵,還能讓滕司耀這麼為你犧牲付出。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為我爭取到這麼好的交易條件?”
宋向晚掐住大腿的肉,她告訴自己要冷靜。現在的慕以深沒有一點理性可言,他說的話沒有一句是他真心話的,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慕以深,我不知道滕司耀為什麼會跟你提出這樣的條件。我不否認我一開始就認識他,可是我跟他從來沒有一點兒的曖昧。他跟我媽糾纏不清,我怎麼可能會跟他糾纏在一起呢?那天我不知道他會來,是我媽打電話叫我過去的,等我到了那兒才覺得不對勁。後來滕司耀來了,我跟他見麵不超過十分鍾。滕司耀想要做什麼我控製不了,但是我對他除了恨除了厭惡,沒有一丁點兒別的情感。”
“你媽約你去的?”慕以深好像在聽世紀大笑話,“你媽叫你過去,讓我猜猜發生了什麼事?你媽人老珠黃,她感覺自己抓不住滕司耀,可是她又不想放棄滕司耀這個大金主,於是想要年輕貌美的女兒出手,幫她抓住情夫。好一場母女共侍一夫的大戲,宋向晚,你跟你媽真惡心。”
宋向晚屈辱的閉上了眼,慕以深猜的每句話都對了,她反駁不了。原來老天爺是真的看不多慣她的,原來幸福是真的不能貪戀太多的。“我想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了,對吧!你有什麼決定,說吧,我都接受。”
“你希望我會是什麼決定?”慕以深冷笑著反問她,“放開你,把你交給滕司耀,成全你跟你媽?”
宋向晚臉色立即變得雪白,她反手抓住慕以深:“你、你說什麼?”
“我告訴你,宋向晚,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他抓起她將她甩在床上,“我們的婚禮不會取消,你必須要嫁給我。你最好警告你媽,打消她惡心下作的想法。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毀了你,也不會把你交給別人。”
宋向晚聽他這麼說,才算鬆了口氣。隻是悲哀的是,她好像又回到了原點。慕以深又變成了恨她的慕以深。“慕以深,為什麼你從來不肯試著去相信我?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慕以深逼近她:“那是因為你從來不對我說實話。你自己說說,我問了你多少次。你不是閃爍其詞就是撒謊騙我,宋向晚,你要我怎麼去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