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棠海居然交棒了,她心裏一驚。慕棠海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交棒呢?但是以慕棠海現在的身體狀況,似乎不退位也不行。自從他住院後,外麵爆光慕棠海心髒病病危,慕氏股票一度跌到穀底。慕以深以強勢之姿任職代理董事長和總裁,帶領慕氏度過難關。現在,慕熙苑服裝的廣告牌過一個路口就能看得到,利潤也節節攀升。滕司耀之前狙擊慕氏,慕以深身後有集美支持,公司由他主事,集美的資金注入,滕司耀再厲害也是無功而反,最後還損失頗大。這些慕以深並不曾跟她說過,他不想跟她說起跟滕司耀的任何事情。宋向晚還是會知道,她裝著不知道,因為她知道慕以深不喜歡她跟滕司耀有任何牽扯。
“我爸是不是找過你?”他的頭埋在她頸邊,“不論他說什麼,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專心跟著我就好。”
“你、你怎麼會知道?”宋向晚有摟著頭,頭抬起看他。
“有人看到你跟我爸在咖啡廳,他還跟你跪下了是嗎?”慕以深說這話時,眼裏的感傷難以言喻,“我注定是要讓他失望了。今天我跟他談過,無論他接受與否,我們注定要在一起。我們的婚禮,他參加我當然高興,他不參加我也不勉強,這對他來說的確殘忍。”
“別讓他參加吧!”宋向晚衝動的說,又想到,他們是不會再有什麼婚禮的。一時間,悲痛莫名。“你爸和我媽,還是算了,其實真的不需要什麼婚禮的。”
“要的,我不能讓你就這樣跟著我,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慕太太。”他親親她的小嘴,“我不後悔我現在做的所有決定,我希望你也不要後悔。”
“婚禮還是延後一段時間吧!你現在剛接任慕氏的總裁和董事長,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你所有的工作都上了軌道,我們再來商量婚禮的事情,你說呢?”她知道慕以深現在也需要她的承諾,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然給不了任何承諾。
慕以深想想也是,他才正式接管慕氏,這個時候舉辦婚禮的確不是時候。“那好,再過段時間,我們挑一個好時候。我要將婚禮盛大的舉行,你現在可以想想,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也可以開始聯係婚慶公司,你在這方麵應該很擅長。我想再買棟房子,一間別墅,我、你和樂樂,我們三個人住。你跟我都喜歡海,那棟別墅最好能看到海景,還能看到漂亮的人出日落。”
“最好還能有個小院子,鋪上一條羊腸道。”她悲傷著,也跟著幻想,“我們要種上幾棵桂花樹,一道秋宋,滿園的桂花香。樂樂喜歡畫畫,可以拾一個小亭子,樂樂可以坐在亭子裏畫畫。亭子旁邊搭個小秋千,她畫累了,可以蕩秋千玩。”
“那我呢?”他不高興了,她心裏全是那個小鬼。
她笑笑,不知道是不是樂極生悲,她好想哭:“你可以在後院建一個小型的遊泳池,平時你想健身時還可以遊泳。而且,到了晚上,我還可以陪你遊夜泳。”
慕以深眼神變得無比曖昧,他手伸到她衣內,咬她的耳朵:“怎麼個遊法?裸泳嗎?如果我不想隻遊泳怎麼辦,也許我還會想幹點兒別的!”
她抓住慕以深的手,提醒他:“你忘了嗎?你剛做完手術,醫生說做完手術兩周內什麼都不可以做的哦!”
他呻吟一聲,氣得牙癢癢的,抱著她真哈她癢。他們在沙發裏玩成一團,他沒發現宋向晚眼角流了淚。
次日,宋向晚給滕司耀打了電話:“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滕司耀爽快的回應:“沒問題,隻要是你要我做的,我會為你做。”
宋向晚不想聽到他多說一個字,說了她的用意後,便把電話掛上。
慕以深約了日本鬆夏社長在凱悅吃飯,他隻帶了江媛在身邊。江媛打扮的一絲不苟,鬆夏老色鬼眼睛咪咪的直盯著江媛。江媛雖然長得不美,好歹也算是清秀怡人。
慕以深裝看不見,而江媛讓他摸摸手,也無所謂,在職場上這樣的犧牲是必須的。突然,鬆夏放開了她,色眼直勾勾的盯著從門口:“慕大少桑,你認識門口那位美人嗎?生得真美,可惜她身邊有人了,不然真想認識一下。”
“那又何妨!”慕以深笑著,正想說如果他認識的話可以引見。當他一回頭時,他臉色大變。宋向晚穿著淺藍的吊帶裙,挽著滕司耀的手笑意盎然的走進來。他蹭的坐椅子上起來,幾步過去拉住宋向晚,“宋向晚,你怎麼會在這裏?”
宋向晚見到他很驚訝,忙鬆開了滕司耀:“我約了滕少談、談一點事情,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