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撥通了慕以深的電話,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接通了,是慕以深的聲音:“哪位?”
一聽到他的聲音,宋向晚全身一陣痙攣。這次她走,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此生也許她再也見不到他。一時間,她悲慟莫名,握著電話無聲的流淚,說不出一個字來。
“哪位?”慕以深不耐煩了,他的神經猛的一擊,他意識到電話另一端會是誰。他沉默了,死死的握著電話。他在車上,在去往滕司耀訂婚宴的車上。滕司耀在確認訂婚時間後,無比得意的第一時間給了他請柬。他不是真的要去吃喜酒的,而是要去阻止他們結婚。無論宋向晚對他做過什麼,他都不能讓她嫁給滕司耀,他受不了,一刻也忍受不了。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著,宋向晚的淚水越來越多,握手機的手甚至開始發抖。她心底一遍遍的叫著,慕以深!以深,以深,以深!!可是,她就是喊不出口。
慕以深沉默不下去了,他邊開著車邊說:“宋向晚,你聽著。我不許你跟滕司耀結婚,聽到沒有。你馬上從酒店出來,我在外麵接你。你做的那些該死的事情,我暫時不跟你計較,你馬上從那裏出來。”
宋向晚聽了,哭得更加的悲傷。慕以深,你這個傻子,為什麼到了現在,你還不肯放棄。像我這樣的女人,你早應該放棄才是啊!
此時,機場裏清麗的女聲響起,再一次提醒她們登機。慕以深聽見了,她這才驚覺宋向晚根本不在酒店,而是在機機場。他急的差點打錯方向盤:“宋向晚,你怎麼會在機場,你要幹什麼?”
“慕以深!”宋向晚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啜泣著,“你不要在為我付出了。我不會跟滕司耀結婚,你不用去酒店了,我、我隻想跟你說聲再見。”
“宋向晚,宋向晚你給我聽著。”慕以深調轉了方向盤,直接開往機場,“我不許你上飛機,你聽到沒有。你馬上給我回來,你要也給我跑掉,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宋向晚哭得不能自己,樂樂拿過來電話:“壞蛋爸爸,我是樂樂。”
“樂樂……!”慕以深放緩聲音,將車子的速度開到最大,“樂樂你聽著,壞蛋爸爸馬上就到了,你跟向晚說,你不走了,你要留在這裏。”
“壞蛋爸爸!”樂樂哇哇的大哭,“壞蛋爸爸,樂樂好想你,好想你。”
“樂樂,你聽我說,你不是很想我嗎?你不想見我嗎?壞蛋爸爸正在趕過來,你要是不等我就見不到我了。”慕以深急的差點撞上前麵的車子,他聽到機場再次響起提示登機的聲音,急得心都要跳出來。
“慕以深,對不起,我要走了。”宋向晚接過電話,不顧慕以深的咆哮,將電話掛斷,還給了一旁的旅客。她拿起行禮,牽著樂樂的手要登機。
樂樂拉住她不動:“向晚,壞蛋爸爸說他馬上過來,我們等他好不好?”
宋向晚抱緊樂樂:“樂樂,我知道你很舍不得壞蛋爸爸。可是,我們一定要走,乖,我們上機好嗎?”
樂樂哭的很大聲,還是點頭。她一再的回頭,一步一回頭的跟宋向晚上了飛機。
五年後。
深夜,偌大的房間此起彼伏的是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房間城彌漫著濃鬱的激情味兒。男人聳動腰身,毫不留情有攻擊身下的女人。他低吼一聲,女人更是一聲尖叫。沒有休息,他從女人身上下來,將保險套扔進了垃圾蔞子裏。起床開始著衣。
床上的女人顧不得掩蓋自己裸露的身體,坐起來嬌滴滴的問:“慕少,很晚了,在這兒睡吧!”
慕以深眼睛一咪,他有個習慣,從不在女人床上過夜。顯然,他新任的伴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拿出支票寫了個金額放在床頭。“這是給你的,以後我不會在來,你自由了。”
女人一聽,慌了,裹著床單下床:“慕少,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慕少,剛剛我們不是挺好的。”
我們?慕以深突然後悔,昨天怎麼就腦袋一熱給了她一張名片。難道就貪看她一頭長發和某個人相似嗎?他眼眸一黯:“你沒說錯話,是我對你沒興趣了。我慕以深的遊戲規則就是這樣,好聚好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