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融合在一起時,兩人同時呻吟出聲,宋向晚睜開了迷離的眼睛看著他,他的目光也正牢牢的凝固在她身上。宋向晚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鼻頭一陣酸楚。她拉下他的頭,吻上了他。
宋向晚醒來時,外麵的太陽已經很大了。一時間,她還沒有反應自己在哪裏,一隻手伸到她胸前,握住她一顆胸房。她低喘一聲,昨夜種種記憶接蹱而來。她和慕以深上床了!!!
他的頭倚在她肩上,在她耳邊吐氣:“睜開眼睛,我知道你醒了!”
“我、我要走了,樂樂一覺醒來沒發現我會著急的。”她不敢回頭去看他,隻想拉開他錮在腰上的手。
慕以深嗬嗬的笑:“樂樂都那麼大了,還會沒了媽媽就哭嗎?放心,她好的很,沒事的。”
“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她聞到危險的氣息,他的手伸到她的腿間,她被他糾纏了一晚,那兒酸疼的厲害。察到他又想做什麼時,她不得不放軟語氣,“慕以深,你別這樣,我上午還有通告。”
慕以深笑的更得意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你確定你還要有趕上午的通告嗎?”他說完,滑進了她小溪內。他舒服的歎氣,這才是他歸依的所在。
“噶!”她抓住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身子忍不住的隨他擺動。嘴裏不甘心的罵他,“你個瘋子!”
宋向晚從來不敢有奢望自己有一天還能和慕以深這麼抱在一起,她可以當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她可以當慕以深隻是世間平平常常的她愛戀的一個男人。也許這一刻很短暫,她卻感動的想哭。他們緊緊抱在一起,身體的每一寸都貼在一起,他們緊緊的融合著,追尋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衝動。
許久許久後,他抱她到浴室,他們躺在浴缸裏,她伏在他身上。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前輕輕的說:“慕以深,我們不可以在一起的。”
慕以深冷笑:“誰說要跟你在一起的?難不成你以為我們上過床,就是要在一起了嗎?”
“你、你說什麼?”宋向晚推開他,不敢相信那是他說的話。
慕以深將她緊緊的錮在自己懷裏,“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想想,我們流著一樣的血液,我是你的哥哥,而我現在在你的身體裏麵,做著男人和女人才會做的事情。這樣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更有快感!”
“慕以深!”她哭了出來,她的身體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被他擺動著坐在他身上,她被他侵入到身體的最深處。“你瘋了,慕以深,你瘋了。”
“是的,我瘋了。”他也坐起來咬她的耳朵,“早在五年前我就瘋了,早在你第一次踏進慕家開始,我就瘋了。我們不會在一起,不過我這個哥哥有需要時,你得隨時奉陪。還有,你給我離鍾康齊遠一點。”
宋向晚被他弄得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為什麼他能有這麼好的體力,她都快死了,他還能這麼來折磨她。“你個瘋子,我不會配合你的。不會的,你放開我,讓我走。”
“放心,我會的。”他再重重的頂了一下,成功讓她的眼淚流的更多。“宋向晚,當年你是怎麼對我的,我還沒有原諒你。現在,你沒有說不的權利,隻能來配合我。”
“我不要,我不要!”慕以深變得好可怕,她怕極了,好像逃。她的身子卻脫了她的意誌,她虛軟在他懷裏,任他擺弄。
一個澡,他們洗了一個多小時,皮都泡皺了。宋向晚像個孩子蜷縮在他懷裏,眼角還有淚,嘴裏不停的說著:“我不要,我不要!”
他抱緊她,親吻她的發:“你要的,宋向晚,你必須得要。”
“慕以深,你都要結婚了不是嗎?為什麼還要這麼來折磨我?”她哭得累了,已經沒有了眼淚,聲音還是沙啞著。
“因為,這是你欠我的,你得還給我,否則我永遠都不會甘心。”意,隻有這樣,我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
慕以深送她回房時,她虛軟的連站都站不穩,他隻好抱她進屋。
樂樂開門時一直處於驚鄂當中,她是不是眼花了,壞蛋爸爸居然跟向晚在一起。那向晚消失一天一夜,就是跟壞蛋爸爸在一起嘍。
“樂樂,你還記得我嗎?”慕以深把樂樂拉到身邊,樂樂長得很高了,幾乎有他肩頭高了。她長得越大,眉目間和宋向晚越像,若不是他知道前情,他真懷疑她們是不是一對親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