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已經不想再聽她說一個字,她的臉埋在慕以深懷裏,她甚至不想再看宋向晚一眼。
宋向晚最恐懼的事情真的發生了,樂樂不要她了,真的不要她這個媽媽了!
“樂樂,我先陪你回房間睡覺好不好?你身體才好一些,要有充分的睡眠,病才能徹底好起來,我再帶你出去玩。”慕以深嫌惡的不再看宋向晚,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淚,也許這個女人現在的眼淚也是虛假的。他還不能原諒她生下了女兒,扔到孤兒院還騙她女兒死了的事情。
樂樂乖乖的點頭,慕以深摟著她,送她回房。
宋向晚沒有跟上去,而是像沒有生命的娃娃,坐著地板上一動不動。
慕以深過了很久才回來,宋向晚還是她原來的那個姿勢坐在地板上發呆。他心疼了,又痛恨自己的心疼,即使她做了再讓他生氣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真的不理她。
他抱起她:“樂樂已經睡了,明天再哄哄她,就好了!”
宋向晚抬頭深深的看他:“慕以深,我真恨你。為什麼你要出現?我和樂樂生活的好好的,為什麼你硬是要插入我的生活?樂樂是我的命根子,她是我活著唯一的依怙,現在她恨我,她不要我了!慕以深,我好恨你,真的好恨你!”
“宋向晚,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慕以深狠狠的說,“你早就該料到會有今天的,難道你以為你曾經拋棄樂樂的事實,一輩子都不會被發現嗎?”
宋向晚失去了跟他說話的力,宋向晚推開了他,自己縮到床的一頭處。
慕以深到床上將她按倒在床上,吻她紅潤的唇瓣。他身上強烈的侵略氣息讓她全身一顫,她拚命的反抗:“慕以深,你瘋了嗎?難道你……”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還想要碰她,這個時候她不可能讓他碰她的。
慕以深嘴角勾出笑意,聲音更是沙啞:“沒錯,我就是想要,沒有比我現在更想要的時候!”他的手已經伸到她衣內,她細膩柔嫩的觸感舒服的他歎氣。他狠狠的吻上她唇,堵掉了她任何反抗的聲音。
她的雙手被他按在頭頂,他的手帶著魔力,即使她拚命的想要反抗,但是身體還是在他的撩撥下屈服了。
慕以深感覺身上的女體一點點的軟化,他鬆開了她,一遍遍的吻著她的身子。最後,他淌入她的身子時,他看到她眼角的淚。他吻去她的淚,緩慢的在她體內蠕動著。他喜歡看她因為他的每一次抵進時,嘴唇微啟,溢出了破碎的呻吟。他貪戀她身子的緊窒極致的包裹,如他身體的第二層皮膚,仿佛天生她就是為了要容納他而存在。
他自己都忘了是第幾次發泄在她體內,她已經累的眼睛都睜不開,眼角的淚也幹了,身子軟軟的任他緊緊的抱在懷裏。
確認懷裏的人兒已經睡了,他拿來手機撥通了石楠的電話。盡管已經下半夜了,對方還是很快的接了電話。
“石楠,你幫我查一件事情,三天後我回來,要看到結果。”慕以深下著命令。
在他說完事情,心裏的思緒翻湧萬千。當年的事情像一團迷霧,給他帶來了太多的痛苦,他一定要弄清楚。懷裏的宋向晚睡得很沉,眼眶紅紅的,他把她折磨的夠了。不過這是她應得的,他痛恨她對樂樂所做的,對自己所做的。該死的他放不開她,特別是在他知道了那件事情後,他更加不可能會放心的。無論真相如何,他都要她死死的禁錮住她,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宋向晚過的很痛苦,樂樂明顯的有意避開她,她跟她說話,她也是低著頭不說話。慕以深要帶她出去玩,她也垂頭喪氣的樣子,沒有玩的心情。
過兩天,宋向晚跟慕以深回國,石楠來接機。石楠來開車,一上車就給他一個檔案袋:“慕少,這是你要的東西。”
慕以深眼皮一跳,麵不改色的拿過不,並不打開。慕以深先送她回家,下車時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家好好休息,不要亂跑。”
他真的把她完全當她的寵物了,宋向晚冷笑,要去牽樂樂下車。樂樂始終低著頭,被動著跟宋向晚下車。
慕以深拉過樂樂:“樂樂,晚上我再來接你們去吃飯。聽向晚的話,不許在胡思亂想了,好嗎?”
樂樂抬頭,點點頭:“爸爸,再見!”
宋向晚上車後,慕以深讓石楠開車,自己則打開了檔案袋。看完內容後,他臉色黑了,按了慕熙苑的電話:“你現在在哪兒?你來公司,我有事情要問你。”
掛了電話後,他對石楠說:“你到路邊停下來,你去慕家接宋矜琳到公司來,直接到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