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晚好不容易掙開他:“慕以深,不要這樣,隔壁還睡著孩子呢!”
慕以深勁瘦的腰身已經擠進了她的腿間,咬住她的下巴:“你小聲點不就沒事了嗎?”
宋向晚差點哭出來,慕以深這個人霸道專製,哪裏聽的見她的話。更何況現在是箭在弦上,讓他忍回去,根本不可能。
他索性將她的睡衣從她身上抽出來,拉下她的內衣。這樣她如初生的嬰兒,裸著身子脆弱的在他懷裏了。她的肌膚又細又滑,輕輕的吸一口就能吸出一朵梅花來。慕以深男性的虛榮達到最大的滿足,他清楚她身子的每一個敏感處,將她撩撥的麵泛紅光,全身顫抖。她在他懷裏啜泣著,他吻上她的淚,將自己嵌入她體內。
宋向晚壓抑著,低泣著,被他強製的拉入一個又一個的巔峰。
慕以深其實也是累了,一輪做下來,身上汗滲滲的。宋向晚不安的在他懷裏睡過去。到了後半天,他突然醒來,懷裏的人兒如火球般滾燙。他一摸她的額頭,更是燙得驚人。
他急忙起來,給她和自己都將衣服穿好。“意,你醒醒!”他輕輕的拍拍她的臉,試圖喚醒她。
宋向晚睜開火紅的眼睛,她頭很重也很疼,哪裏會有力氣去看他。“慕以深,我好累了,你讓我睡。”
慕以深隻得去叫醒了院長,孤兒院有一個醫生,但也是醫學院來服務的誌願者。孤兒院的藥物有限,她吃了退燒藥,仍沒有效果。
醫生擔憂的看她:“宋小姐感冒很嚴重,看這個樣子很可能感染上肺炎了。”
慕以深嚇的指尖都是顫抖的,他果斷的給石楠打電話。幸好外麵雨已經停了,他二話不說抱著宋向晚上車,又叫醒了樂樂,連夜回城。
樂樂還迷糊著,一看滿臉紅光的宋向晚坐在車上的樣子,急的哭出來:“爸爸,向晚,怎麼了!”
“向晚生病了,我們得回去送她到醫院。”慕以深細心的幫她係上安全帶,蓋好薄毯,“樂樂,你先睡會兒,還有一個多小時。”
“向晚是為了找我才生病的。”樂樂內疚極了,“爸爸,向晚是不是很嚴重啊!怎麼辦,向晚會不會死?”
一個死字讓慕以深渾身一顫,他發動了引擎:“傻樂樂,有爸爸在,向晚不會有事的。”他摸摸她滾燙的額頭,眉頭皺的更深。
“向晚,你要振作堅強哦!馬上就到醫院了!”樂樂身子探到前麵,對宋向晚說。
“樂樂,坐好!”因為下雨,路不是很好走,慕以深要保持速度,注意路麵。還得照顧車裏的兩個女人。
樂樂忙坐好,裹著薄毯:“爸爸,我好像忘了帶小鴨子了!”
慕以深現在哪裏有心情去理她的鴨子,他時刻注意著宋向晚的動勁,回道:“小鴨子會有孤兒院其他的小朋友照顧的,樂樂乖,你坐好別亂動。”
樂樂點頭,向晚還昏睡著,嘴裏一直喃喃的低語著,她聽不真她在說什麼。
“爸爸,向晚在說什麼?”
慕以深是聽到了,她靠著窗,額際全是細細的冷汗。他拿起手邊的毛巾,邊注意路況,給她擦汗。她在低泣著:“慕以深,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他握緊了方向盤,放手?五年前他做過了,五年後他絕不可能放。
到了半路上,石楠和蕭齊開車到了,慕以深讓石楠開他的車,他將宋向晚抱到蕭齊的車上,坐到後麵。
宋向晚身子開始發冷,慕以深拿薄毯裹緊她還不夠,隻得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宋向晚本能的向熱源趨近,緊緊的依偎著她,嘴裏開始說胡話:“慕以深,以深,你不要跟我搶樂樂,好不好,好不好?”她說著,淚水嘩嘩的往下掉。
慕以深心髒一陣緊縮,他將她擁的更緊。他親吻她的發:“傻女人,我怎麼會跟你搶樂樂!在我身邊不好嗎?你和樂樂都是我的寶貝,在我身邊不好嗎?”
“不!”宋向晚已經神智糊塗了,還是能聽到他的話,她哭的更加可憐和傷心,“不,慕以深,不,不!你要結婚了,我不要做你的情婦,我不要。”
慕以深抱緊她,拭去她的淚,拿毛巾給她擦冷:“宋向晚,你真是蠢。我的女人從來都隻有你,隻有你!”
前麵開車的蕭齊目不轉睛的開車,但是餘光還是能從後視鏡看到他們。他極少能見到主子這形於色的深情,也隻有這位宋小姐能讓主子這麼的失控。
到了醫院,醫院的醫生護士已經嚴陣以待。慕以深抱她進去,一番診治後,宋向晚果然是感冒轉了肺炎。幸好是輕微的肺炎,一番搶救後,宋向晚的燒終於退了,轉入了一般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