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從床上摔下來(1 / 2)

慕以深看了她一眼:“你應該很清楚,我慕以深從來不喜歡威脅。你這麼做,最後可能什麼都得不到。”

“我當然知道!”柏玉蔓馬上接話,“但是慕少你很清楚不是嗎?我在為你女兒日後的身份正名找台階下不是嗎?除非你真的想舍我娶宋向晚,否則我這麼做,對你並沒有多大的壞處。”

多聰明的一個女人,她把自己擺在一個得適當的位置。即使將來他要為樂樂正名份,她隻會受媒體追捧和同情。而宋向晚,則是一個前途盡毀的第三者。

一股怒火從胸口竄出來,看著這個女人,他突然覺得厭煩:“我不需要任何人來為我做任何決定,這件事情我希望到此為止。你給你聽著,你再使什麼花招,大不了一拍兩散。我說過,我慕以深並不是非你不可,不要再自作主張,下車吧!”

柏玉蔓仍隻是笑著,盡管慕以深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她優雅的下車,還低頭問他:“要不要進來喝杯咖啡,我爸還沒睡,你們可以聊聊天!”

慕以深陰沉著臉,柏玉蔓虛假的臉讓他想吐。“不用了!”說完,他發動車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嗖的就走了。

柏玉蔓看著他車子離開,身子突然一陣發冷,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慕以深一路開快車到山頂,他快速的下車,一陣冷風吹來,他清醒了不少。這個地方,有他和宋向晚太多回憶。過去種種紛湧而來,一股窒息之感鉗住了他,他急忙拿出來煙來,顫抖著雙手點著了煙,重重的抽了幾口。

他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做錯了!他太自以為是,太霸道,他執妄。他從懷裏拿出了一枚戒指,那是當初他和宋向晚結婚時的對戒。他習慣的放在胸懷裏,緊貼著胸口。他顫抖著雙手,給自己戴上。戒指居然大了,鬆落落的套在無名指上,現在他已經不是當年的他,他再也回不到當初了嗎?

他回到醫院,宋向晚蜷縮在沙發上睡著。她的眼睛紅腫著,他能想像得到,柏玉蔓說的話可以有多麼的傷人。

他一進來,宋向晚就醒了,她睜開了眼睛看他。“慕以深,我們談談!”

慕以深看了看她,先走了出去。宋向晚跟了上去,慕以深按了電梯,他們一路上了醫院的天台。

天台的風很大,她穿著短袖的T恤,全身發冷。“慕以深,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還要受多少懲罰,你才會滿意?”

慕以深看著她,短短的幾日,把她折騰的憔悴不堪。她的頭發枯黃,眼眸裏有布滿血絲。心髒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他想過去抱住她,但是宋向晚退縮的躲開了。“宋向晚,我說過,這件事情是意外,我會處理好。”

“慕以深,其實你要我怎麼樣,我都無所謂,真的。”她環抱住自己,一雙淚眼看向她,“但是我不想讓樂樂再受到任何傷害,她現在已經這麼可憐了,如果她再受到什麼傷害,我會瘋的!”

慕以深幾步上去,將她摟緊。“我向你保證,沒有人會再有機會傷害樂樂。”

她搖頭,然後哭著笑出來:“那你知不知道,真正傷害樂樂的人是你。你把我們拉到這個大旋渦裏,想逃也逃不出來。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這麼來逼我?”

“宋向晚,你冷靜一點兒!”慕以深錮緊了她,捧著她的眼和她眼對眼鼻對鼻的說,“你自己也說不是嗎?你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照顧樂樂,讓樂樂站起來。”

宋向晚虛軟了身體,是啊,樂樂,樂樂!樂樂現在離不開他,而她也沒有力量逃開他的束縛,她隻能在這個圈圈裏猶如困獸鬥。可是,她真的好疼,今天柏玉蔓的每一句都割在她心口上,疼的她幾乎窒息,而她卻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一切?

“慕以深,我求你一件事!”她抬起頭,眼角的淚水滑落下來,滿臉的無助悲傷。

“什麼事?”慕以深心裏也極不好受,他是想要懲罰她的,懲罰她當年的離棄背叛。可是,現在看到她這麼的痛苦,他一點快感都沒有。一開始他就走入了一個誤區,現在已經回不了頭。

“我想和樂樂離開這裏!”她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在腦海形成了這個念頭,“你可以馬上跟柏玉蔓結婚,我們不會妨礙你。我會跟樂樂說,國外的醫術更好,更利於她治療。到了國外,你還可以來看樂樂,她一樣叫你爸爸。好不好?

慕以深臉色大變,他的手差點移到她脖子以下,想要掐住她。“宋向晚,你又想逃了是嗎?你又想像五年前那樣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