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當年的陰謀(1 / 2)

宋向晚哭了出來,是的,她混亂了,她不知道要怎麼辦。這些天發生的種種,特別是今天她知道的事實,給她的打擊是致命的,她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走的時候都沒有這個樣子啊!”張欣純抱住她,擔心的看她。

宋向晚抱住了張欣純:“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violet!”張欣純嚇到了,這時第一次宋向晚在她麵前這麼的坦露感情,她沒有再問她到底遭遇了什麼。就像當年,她第一次見到樂樂,後來問她樂樂跟她是什麼關係。她坦然的告訴她,樂樂是她的女兒。當她再問樂樂的爸爸在哪裏時?宋向晚隻是淡淡的笑。她就再沒有問過類似的話題,宋向晚向來都不曾在自己麵前袒露太多隱私。

宋向晚哭了一會兒,然後問她:“你有帶化妝包嗎?”

張欣純點點頭:“我去給你拿。”

宋向晚在衛生間等張欣純,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欣純說的對,她不該讓自己這個樣子,樂樂還要靠她站起來,她不能先倒下。她洗了個臉,張欣純拿來了化妝包,她撲了厚厚的一層粉,將自己的憔悴隱藏的妝底下。

她們走出去時,慕以深坐在外麵等。宋向晚看到她,身體一僵。還是走了過去。

慕以深意識到她們的走近,他看了眼宋向晚,看她厚厚妝底上冷淡的表情。心狠狠的被糾緊,仍坐著不動。

張欣純察覺到他們之間怪異的氣氛,笑著打招呼:“慕少,您來了!”

慕以深動了嘴唇,然後對她道:“張小姐,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張欣純也不想多呆,他們之間似乎有很多話要說:“violet,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宋向晚扯動著嘴,點點頭。

“慕少,我走了!”張欣純走時,還不忘再給慕以深打招呼。

宋向晚坐到他身邊:“我和樂樂的美國之行,不會變吧!”她很明白,現在想要將慕以深從她生活裏驅趕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樂樂需要他這個爸爸,她不能再讓樂樂受傷一丁兒傷。無論她多怨他,多恨他,都隻能壓下。

“我跟醫生討論過,樂樂的傷口又被拉開,現在不適合這麼長途的奔波。”慕以深也低著頭,沒有看身邊的她一眼。“隻能等樂樂的傷再好些了之後,再做打算。”

宋向晚呼吸一窒,也就是說她還在在這個地獄裏呆著。但是隻要是為了樂樂,她都要忍耐。她起身,若不是為了樂樂,她不可能和他坐在一起。現在,她隻想回到樂樂身邊去。

慕以深抓住她的手:“向晚,我不會道歉的,你知道。”他的聲音很粗重,帶著沙啞。仿佛在壓抑什麼,在痛苦什麼。

宋向晚冷笑,也不掙紮:“我從來沒奢望慕少你會道歉,慕少你能大發慈悲放過我們,我就是萬幸了!”

宋向晚的態度刺痛了他,如果她像之前那樣衝他又哭又鬧,也許他會好受一些。現在的她,冷靜的像一塊冰。一觸碰到她,他就會被凍傷。

“慕少,我要進去看樂樂了,你能鬆手嗎?”她冷冷的說,冷冷的看他,連絲毫的感情都沒有。

慕以深抬頭,她太冷靜了。那是極致痛苦後的蛻變。慕以深發現自己竟是那麼了解她,她已經決心將他隔離,可是為了樂樂,她又決定忍受他。但是仍然改變不了,她恨他!

宋矜琳失魂落魄的回到慕宅,慕棠海已經用完飯,坐在客廳看報紙。看她回來,冷冷的問:“你又上哪兒鬼混去了,麻煩你有一點兒慕太太的自覺,要是再鬧出什麼醜聞,我絕不在縱容你。”

宋矜琳笑,笑自己。笑自己可憐,笑自己可悲。她生命中的男人無數,都是過客。隻有兩個男人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一個慕棠海,一個滕司耀。滕司耀也許曾經愛過她,但是那場虛假的背叛燒盡了他對她的愛,她對他而言隻是一個工具,一個泄欲的床伴罷了。而慕棠海,她曾經的金主,他現在的丈夫,卻從來不曾愛她,甚至一點兒憐惜都沒有。他利用她來報複章家,報複章玉。對他而言,她更是一顆棋子,一個擺設。想想夫妻這麼多年,他碰她的次數屈指可數,他根本沒把她當妻子看過。

她的人生太好笑了,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發笑。

“你發生什麼?”慕棠海看她的笑容很不舒服,“一回來就發神經,要發神經回你自己房間發去。”

“爸!”慕熙苑慢步幽幽的走過來,“我的繼母你的慕太太今天肯定是碰到了特別有趣的事情,才會這麼笑的。你說我說的對嗎?慕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