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遲疑一下,難為的看著她:“慕少有安排,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見慕太太。”
宋向晚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慕以深居然把她軟禁了,他是什麼意思!她顫抖著雙手,拿出手機撥了熟悉的字數。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柏玉蔓不容錯認的聲音響起:“你好,找以深嗎?他正在洗澡。”
宋向晚僵在當場,強烈的鈍痛真戳入心底,她每一根神經都在抽痛。再正常不過,不是嗎?他們是未婚夫妻,而且馬上就要結婚了,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violet宋,是你吧!”柏玉蔓看到了來電顯示,語氣略帶得意的說,“你找以深有事嗎?需不需要我轉告呢?”
宋向晚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死死的握住電話說:“是的,我找慕先生,請你讓他給我回一個電話。”說完,她立即把電話掛上,深吸一口氣。
柏玉蔓嘴角勾起笑容,這時慕以深穿著浴袍出來。看她還在,皺起了眉頭:“你剛才不是說要走了嗎?”
柏玉蔓優雅的走到他麵前,這個男人,穿著浴袍,頭上還滴著水。浴袍隨意的係上,露出一大片胸膛一大片古銅色的肌膚,性感的讓她流口水。“你的電話剛才響了,是violet宋打來的,她說讓你給他回電話。”
慕以深一聽是宋向晚,眉眼一跳,拿過電話:“我不記得我有允許你接我的電話。”
柏玉蔓對他的冷漠一點兒也不在意,她的手按在他溫熱的胸膛上說:“難道身為你的未婚妻,而且馬上就要是你的妻子的我,幫你接一個電話都過分了嗎?”
“你很清楚我的規矩,這樣的話我不希望聽到第二次。”他冷冷的走向客廳,頭也不回的說,“你回去吧!”
以柏玉蔓高傲的性格,是萬萬受不了這種待遇的。但是慕以深不一樣,她要得到他,就得忍受她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無情。無妨,他很快就是她的男人,她有的是機會。
“那我先走了。”柏玉蔓跟上來,沒等他反應,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晚安。”
慕以深一動不動,柏玉蔓前腳一走,他就按了宋向晚的電話。那邊接聽後,他冷冷的問:“你找我什麼事?”
“慕以深!”宋向晚用盡了力氣平息心頭的疼痛,確認她的聲音也變的正常,“你把我媽關在哪兒?我要見我媽。”
“我會讓你見你媽的。”慕以深不悅的挑眉,他有點兒坐不住了。她的聲音壓抑而沙啞,他不確認剛才柏玉蔓接電話,給她的傷害打擊有多重要。
“慕以深,你不能這麼對我。”宋向晚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剛才給她的打擊太大,她渾身顫抖,聲音也哽咽了,“我要見我媽,我現在就要見我媽。”
“你媽現在有專人的照顧,而且她現在未必認的出你來,你見不見沒什麼關係。”慕以深聽到她聲音裏的哭腔,心口一陣緊縮。
“我要見我媽,我要看她現在好不好?”宋向晚幾乎是哭吼出來,她心裏前所未有的著慌。原來她還是那麼沒用,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了,一聽到柏玉蔓接他的電話,她就完全失控。她無法想像,如果慕以深結婚了,她會不會死掉。
“現在不行。”慕以深強硬的否絕她,“我會給你安排,在此之前你呆在醫院好好照顧樂樂。”說完他掛斷了電話。他不想聽到她哭泣的聲音,他不保證接下來他會不會不顧一切的又去找她。
宋向晚聽著電話那邊嘟嘟的聲音,她死死的攥著電話放在心口上。她疼,她真的好疼!慕以深,慕以深,你要我怎麼辦?
宋向晚整夜都沒有睡著,呆呆的望著病床上的樂樂就是一夜。她猜測樂樂快醒來時,出去給她買早餐。一出醫院,就被成披的記者圍住:“violet,請問慕棠海的遺霜宋矜琳真的是你的親生母親嗎?那你慕家大少是不是親生兄妹?”
宋向晚怔住,反應不及,她根本不知道這些記者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請讓開。”
那些記者哪裏肯放過她,一個女記者擠到了她麵前:“據新聞報道,昨天是慕棠海老先生的追悼會,您的母親不僅沒有到場,還在醫院的天台自殺,這是為了什麼?這跟慕大少是不是有關係?”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宋向晚隻覺得頭昏腦脹,天哪!這些人怎麼會知道這些的,而且以慕以深的勢力,這些人又怎麼敢這麼來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