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玉蔓一整天顧著療傷,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麵的新聞有多麼的精彩。她其實也能料到,父親和滕司耀也采取了行動。她還滿臉淚痕的臉上綻放出笑容來:“你現在過來我這裏吧!我在我家等你。”
慕熙苑應了後,她掛了對電話對父親說:“爸,你要幫我,我要毀了慕以深,我毀了他。我要讓他後悔,後悔他昨天對我做的事情。”
“隻要你高興,爸為什麼做什麼都行!”柏玉蔓將女兒抱起,放在沙發上,“你來喝點粥,隻有吃飽了,你才能真正有力氣做你想要做的。”
柏玉蔓是什麼人,她傷心過了,就能迅速的站起來。
慕以深一天都不曾接電話,下午,他安排的專護來了,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姑娘,叫李煙。手腳很麻利的,性子很沉穩,她和樂樂相處的也很融洽。
慕以深要她跟他回去休息,從樂樂進了醫院,她沒有好好睡過。宋向晚當然不願意:“我不可以離開樂樂的,我要留下來照顧樂樂!”
“向晚,你跟爸爸回去休息嘛!”樂樂也一個勁兒的勸他,“有李煙姐姐陪我就可以了,你回去休息,明天要早點來看我哦!”
宋向晚還想說什麼,慕以深抱著她打算就要走。他今天做了一個小手術,精神並不是特別的好。“以後樂樂要複健的時候,有的是你要照顧的地方。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她的樣子是很憔悴的,雖然身體是很累,但是照顧樂樂的意念有讓她忘記了疲血塊,她隻有一個念頭,隻要樂樂能好起來,讓她做什麼都呆以。
樂樂也擔心她,而慕以深是個十足的暴君,反抗的結果是最後她都要屈服。坐在車上,宋向晚一路上都很沉默,不想理他。慕以深也不多說什麼,偶爾看看腦袋縮在窗邊的她,嘴角勾出笑意。回到公寓,在地下車庫裏,宋向晚不肯下車,臉上帶了點哀求:“慕以深,我不放心樂樂!”
慕以深停好了車,看她一眼,徑自下車。幾步跨到副座的車門前。打開車門,利索的解開她的安全帶,將她橫抱起來。惹來了她的驚呼。
“慕以深,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宋向晚緊張的用力拍他,生怕被人看見。
慕以深好笑的看她,她的臉微微的潮紅,自我媚態,一時心情大好。用腳將車門帶下,按了下電子鎖,不理她的反抗,直接就往電梯邊走。
“慕以深,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知道反抗對他是沒有用的,她隻好軟下了語氣帶著中哀求說道。
“別在亂動了!”慕以深已經走到電梯前,“我今天做了個小手術,你不想要我的命,謀殺親夫最好就別亂動。”
宋向晚一想到他做的手術,臉更紅,喃喃的說:“那就放我下來。”
慕以深欣賞著她可愛的樣子,輕輕的說道:“我想抱你上去,回我們的家。”不顧她紅透的耳根,他湊到她耳邊咬到,“按電梯!”
宋向晚手圈緊了他的脖子,按了電梯,進去後按了樓層。她的臉埋在他的頸窩,他的氣息緊緊的裹著她,他身上很熱,烘的她暈陶陶的。
回到屋內,他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快去洗澡,早點休息。”
宋向晚不自在的麵對他的溫情,在他戲謔的笑容下,去拿衣服衝澡。回到浴室,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胸口燙燙的,心也是一陣的亂跳。他不會現在就想要吧!可是他剛做完手術,至少要一個禮拜的休息啊!曾經纏綿的畫麵紛湧而來,她麵紅耳赤,用力的洗了個冷水臉。
浴室準備好了香精和玫瑰花瓣,一看便是慕以深讓人準備好的給她泡澡的。她確實也想泡澡,在醫院,樂樂的病房裏有獨立的浴室,每次都是匆匆的處理好,有多久沒有她她的泡泡澡,放鬆一下自己呀!她放好了手,將自己蜷縮在花瓣的海洋裏。她將腦子放空,身體舒展,直到水開始涼,皮膚也開始發皺,她才不情願的起來。
她從浴室出來,慕以深並不在客廳,書房的燈亮著,她隱隱能聽到聲音。她過去,房門並沒有鎖上,微微的留了縫隙。慕以深正在和人視訊,流利標準的美氏英語在和人交談。他工作的樣子很認真,很嚴肅,也很迷人。
慕以深發現了她,向她伸出了手,示意她過去。
她不想妨礙他的工作,可是他叫她過去,她不情願的過去。他一把將她拉到懷裏,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電視上是一個超級的外國大帥哥的臉,她臉一紅,她身上還穿著睡衣呢!幸好是保守的衣服,但是也不合時宜呀!
對方也看到了她,對她並不陌生,而慕以深剛坦然的向對方介紹:“這是我的妻子,宋向晚。這是我在美國曾經的夥伴,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