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在平常人聽來,這可能是聳人聽聞的事,可是閔蔓蔓知道,這些浪蕩公子玩起來的時候什麼都幹的出來。而項易揚說的這些兄弟,當然也包括顏君禺。閔蔓蔓不用回頭問寧顏雨,她握緊了她的手:“五十萬是嗎?明天五十萬的支票會送到你的辦公室,這樣可以了嗎?項少!”
項易揚哈哈大笑:“閔蔓蔓,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項易揚會在乎屈屈的五十萬嗎?她收了我的錢,就得做到她答應做的事情。否則,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項易揚你聽著,今天我一定要帶她走,誰也別想碰她。”閔蔓蔓完全被他激怒了,態度也變的強硬。
“項少,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鬧的不愉快嘛!”一直坐在一旁蔣柏言笑道,他有注意到坐著的顏君禺分心了。挑弄懷裏的女人也是漫不經心的。
“顏少,你聽到了。我很想給你麵子的,顏嫂傷了我我可以看在你的麵子上不計較。但是這個女人是我們一起看上的,如果今天沒讓你們享受到,我項易揚不是太沒麵子了嗎?”項易揚仍是對著閔蔓蔓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暗示是警告。
“顏君禺你也聽著,這個女人是我姐們,誰要敢碰她就是跟我閔蔓蔓做對,跟瀚海做對。我閔蔓蔓其他什麼都沒,就是錢多。在坐的也都是金主,不如來比比,誰更能砸錢,更能下狠手。”閔蔓蔓表情異常的凶狠,她就是這樣的人,誰跟她強,她能更強。
在坐的都是在商場上打滾的人,什麼世麵沒見過的。但是閔蔓蔓說的那些話,鏗鏘有聲,一眾人都懾住了。
“好了,嫂子,你也先別動氣。”蔣柏言出來打花腔,他遊走黑白兩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們事先也不知道寧小姐是你的朋友,誤會嘛!”
閔蔓蔓不說話,而是看著項易揚,她的話放在這兒。如果項易揚當真敢強來,她閔蔓蔓不介意在這裏將他放倒。
項易揚極少見過這般霸氣的女人,她的眸光懾人,表情凶狠。不認識的人還以為她是黑社會的大姐大,而不是瀚海的千金小姐。
“是啊,項少!”龍瑾川看到顏君禺臉色出不太好看了,忙起身拉項易揚坐下,“本來就是自己人,何必鬧的這麼僵。不就一個女人嘛,不必讓嫂子不開心呢!看在顏少的麵上,就這麼算了!”
項易揚看了顏君禺,他的神色複雜,他也看不出他是什麼心思。閔蔓蔓的身份擺著,不論是瀚海的千金小姐還是顏太太,他們都得買帳。他笑了笑:“看在顏少的麵上,要算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顏嫂就這麼把人帶走,一點表示都沒有,是不是有點過分。”
閔蔓蔓也知道,這些人個個都是頂尖兒的人物。顏雨確實是收了人家的錢,她說幾句話就把人帶走,讓他們麵子上確實過不去。她緩下語氣問:“你想怎麼樣?”
“這裏兩打啤酒,你們一人一打,喝了就可以走。”項易揚指了指桌子,他後腦勺還疼著,想想還真便宜了她。
閔蔓蔓笑笑:“不用她喝,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蔓蔓,我可以的!”寧顏雨拉著她,她一個人喝兩打啤酒,肯定會出事的。
“別說話,我來就好。”顏雨根本就不能喝酒,相反,她從小是在酒裏泡著長大的,兩打啤酒算什麼呢!
她拿起酒,對著酒瓶一瓶瓶的灌。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她一瓶瓶的喝。直到喝的她臉色發白,轉而發青,手都開始發抖。寧顏雨哭著在一旁勸她,盡管她一身狼狽,麵色難看,目光還是炯炯有神,酒水從她嘴角溢出來,打濕了她的衣領,她卻目不轉睛的看著顏君禺。
顏君禺也看著她,他倔強的樣子既讓他生氣,又心生不忍。他想阻止,卻又說不出口。他隻能看著閔蔓蔓一瓶瓶的喝完。
當她喝完最後一瓶時,她幾乎都站不穩了,好在有顏雨扶著。她還保持著清醒,冷笑的看這些人:“我們可以走了嗎?”
出了藍夜,酒的後勁才出來,一陣涼風吹來。她隻覺得頭重腳輕,下腹又沉又痛,好像一直在往下墜。寧顏雨扶她到了她的車旁,讓她坐下。幸好寧顏雨也能開車,她拿了鑰匙,給蔓蔓係安全帶時,她驚呆了。
“蔓蔓,你流血了!”寧顏雨也嚇白了臉色,閔蔓蔓下身穿著白色的休閑褲,腿間,褲管全染的通紅。“蔓蔓,你、你流了好多血!”
閔蔓蔓已經神智不清,她一低頭,腿間一片濕膩。難怪下腹疼的厲害,好像一直有東西在往下麵流。她虛弱的笑了笑:“沒事的,隻是流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