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顏少,你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項易揚決定不再多留,本來他也就是來看看虛實的。“顏嫂,難道你不送送我嗎?”
閔蔓蔓恨不得上前去撕年這廝臉上的笑容,雖然滿不情願,還是跟著出去。
“顏嫂好像每次看見我,都特別不待見我似的。”項易揚客氣的要挨近她,他沒有忘記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即使兩次他幾乎都喝醉了,她的氣息仍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裏。
“可憐人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不待見你你就該好好反省你TMD的是不是真的做了那麼多惡心的事情。”她不想再跟他多說,轉身就走。
項易揚一把抓住她:“顏嫂,你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顏君禺弄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就是他咎由自取呢?”
閔蔓蔓一愣,項易揚臉上還是笑著,一點異樣都沒有。但是閔蔓蔓就是知道了,他討厭顏君禺。一時間,對眼前的這個厭惡更深了。“項易揚,有句話叫風水輪流轉,你最好還是給自己積點德。不然等報應到你身上,你躲都躲不及。”說完,她甩開了他轉身就走。
反而是項易揚,站在原處,嘴角仍掛著笑意,直到看到她進去,才離開。
次日,新聞上馬上報道顏君禺住院,而且眼睛失明的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昨天就不應該讓項易揚那無恥的人進病房。不過閔蔓蔓還是想瞞著顏君禺的,她不想再刺激他。
直到兩天後,駱琊出現在病房外。其實出事後,閔蔓蔓是想過要給駱琊打電話的,最終她還是做不到。也許顏君禺可能更加需要駱琊,但是她沒辦法把另一個女人送到他身邊。
她們在病房外遇見,駱琊風塵仆仆,剛下飛機的樣子。“我要見君禺!”上回她們在電話裏不歡而散,駱琊對她自然沒有好臉色。
閔蔓蔓讓開了門,當駱琊進去,當她聽到有她叫君禺的時候,心還是被刺痛了。不過,她命令自己遠離。
“君禺,我真的好難過。我看到國內的新聞時,嚇死了。”駱琊撲在他懷裏哭的像淚人兒,“我真的好怕,好怕你會出事。”
顏君禺撫上了她的發:“你這麼趕回來,你的學業怎麼辦?”
“我管不了,你出事了,我怎麼可能還有心情上課呢?”駱琊的手小心在他眼前晃,他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眼神一黯,報紙說的都是真的,顏君禺真的失明了!
顏君禺露出這些天唯一的一放鬆的笑容,這女人雖然自私自利,不過心裏最看重的還是他。
“君禺,醫生怎麼說?你的眼睛什麼時候能複原呢?”駱琊滿意的看到顏君禺臉上的笑容,她一直在想法子如何和顏君禺和好,這次正是最好的機會。
“要等血塊散了之後才會知道,暫時還不能動手術。”顏君禺不禁撫上她的臉,撫到她的淚水,皺了皺眉,“好了,別哭的像個傻瓜似的。”
聽他這麼說,如果血塊不散的話,他不就是一輩子的瞎子嗎?她幹笑:“嗯,我不哭。君禺,你一定不要有事,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顏君禺的心情從駱琊來看過他之後就變得很好,晚上她喂他吃飯時都能看到他嘴角隱隱的笑意。她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原來顏君禺也是那麼笨的,隨便被女人哄哄就沒事了。
但是第二日,當駱琊再出現在醫院時,她注意到她是拖著行禮來的。閔蔓蔓也跟她做了那麼久的朋友,多少了解她。
“駱琊,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要回意大利?”在她要進去時,閔蔓蔓先拉住她問道。
“我明天晚上有場演出,我必須要回去。”以前閔蔓蔓對她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她對她還會和顏悅色,現在根本不把她看在眼裏。
“顏君禺這個樣子,你居然還要走?”閔蔓蔓可氣的瞪她,難道她不知道現在顏君禺最需要的就是她嗎?
“我又不是醫生,我留在這裏也幫不了忙啊!我自己會跟君禺說,不需要你操心。”駱琊說完,就要進去。
閔蔓蔓再一把拉住她:“駱琊,你還有沒有心肝兒,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難道你看不出來,顏君禺有多麼的重視你嗎?”
“正因為君禺重視我,更加會理解我。倒是你,閔蔓蔓,君禺從頭到尾最看不上的人就是你,你這麼死巴著他,你不覺得羞恥嗎?”說完,她轉身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