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鈴足足響了十分鍾,迷蒙中蔓蔓伸手摸,摸著摸著,便摸到了一具溫熱的身軀。結實的胸腹,她猛的驚醒,吼道:“顏君禺,你TMD的又爬上我的床!”
顏君禺掏掏耳朵,整個身體都趴在她身上,毫不客氣的把臉埋在她的胸間吐氣:“閔蔓蔓,你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又不是第一次。”
“混蛋,快起來!”蔓蔓極力的推打他,顏君禺仍是一動不動的,“一會兒你爸要看見了,有你好果子吃。”
顏君禺手索性伸到了她衣內,握著一顆圓潤揉捏著:“都撞見多少回了,他想發就發吧!”
“顏君禺!”蔓蔓無力的癱軟,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在父母出殯後的那晚,她不想回顏家更不想回自己的家裏,她把自己扔在藍夜。瘋狂的跳舞,喝酒,揮灑汗水。她長的漂亮,穿的也少,自然吸引了男人前仆後繼的湧過來。
她其實是看到過來搭訕的那男人在她的酒裏放藥的,她冷冷的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她的人生或許就可以在這裏終結,偶爾玩樂又如何?反正她孑然一身,什麼都無所謂了。
她跟著那個男人出去,她的頭開始暈眩,身體開始發熱。陌生的男人氣息湧來,她的胃部翻湧。她吐在路邊,邊吐邊哭,也顧不得在馬路邊,便解衣服撕扯自己。
男人也被她的反應嚇到了,上前來抱她:“嘿,我們到了酒店再慢慢脫也不遲啊!”
閔蔓蔓睜開眼,一張陌生的臉,令人惡心的氣息,她一把甩開:“你TMD的給老娘滾,老娘不需要你了!”
“你確定你會不需要我嗎?”男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胸,上前咬上了她的耳朵,“我發誓,一會兒你會巴著我不放。”
他話剛說完,一拳就落在臉上,整個被打倒在地。他要起來,馬上就被人按住。而他的獵物,已經落到那個人懷裏。
顏君禺讓手下去解決,自己則抱著醉醺醺的閔蔓蔓上車。一路上,閔蔓蔓很不安份,挑弄的顏君禺氣喘噓噓。他們原來是要回顏宅的,顏君禺臨時改變了主意,回到他們原先住的公寓。在原來她睡的那張床上,他剝光了自己的衣服,也剝光了她的衣服。
什麼誓言,全都是狗屁!他雖這麼想著,卻在親她的時候腦子裏響起的全都是那天,閔蔓蔓說的死也不會跟他在一起。那一句句的誓言在他腦海中綻開了花,反而讓他在親她占有她的時候更是刺激。
後來蔓蔓是有清醒的,她有看到她身上的男人是誰,也認清了在她身體裏麵和她融為一體的男人。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心髒陣陣的緊縮。她大叫,哭著大叫,顏君禺在她身體內橫衝直撞的時候她拚命的撓打他。他們是打上烙印的罪人,他們現在是在犯罪。
她叫的越大聲,顏君禺卻越帶勁兒。他的眼睛發紅,逼出了淚水,卻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腰身,讓自己鑽進得更深處。
那一個晚上,顏君禺半強迫著她,做盡了他們做夫妻時沒有做過的事情。直到外麵陽光燦爛,太陽光當空照的時候,閔蔓蔓在醒過來,她仍被禁錮在他身下。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隱密處更是貼合在一起。昨晚是做到累了,顏君禺直接在她身上睡過去。她連動都動不了,更恨自己的衝動,在離了婚後,在她在父親麵前發了那樣的誓言後,她居然和顏君禺上床了!
顏君禺也醒了,他們的姿勢極其的曖昧,都不僅是暖昧了,他們的身體還在一起。昨晚他一直是清醒的,也不會後悔。隻是曾經以為,就算全是世界的女人都有死光了也不會讓他碰的女人,昨晚他卻一嚐再嚐,連他自己都忘了昨晚他們做了多少次。他臉色很尷尬,兩人的身體粘膩在一起,他也不覺得難受。她的肌膚光滑白嫩,頸間胸口青青紫紫的全是印子,可見昨天晚上,他有多麼的粗暴和迫不及待。他胸口一窒,腹間不爭氣的開始發熱。
閔蔓蔓也感覺到了,臉哄的也紅了,語氣倒是惡狠狠的:“顏君禺,你要再敢來,我殺了你!”
顏君禺好心情的笑了,從她身體上下來,馬上要一把抱住她:“怎麼樣,閔蔓蔓,昨晚爽嗎?”
她從來不知道,從顏君禺口中還能說出這麼無恥下流的話。隻是她的身體因過度使用,疼的著實是厲害,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其實也急了,心口更是鈍痛的厲害。她答應了老頭,死也不要跟他在一起,他走了才多久,她便和他絞在一張床上。“顏君禺,你還是不是人,你忘了你在我爸床前的誓言嗎?你忘了你答應過我媽的話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