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被他弄的渾身難受,用力要掙開他卻又掙脫不開,她急道:“對什麼樣的人我就用什麼樣的態度,顏君禺,你放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顏君禺身體一僵,卻將她箍的更緊:“沒錯,我是髒,但是那又怎麼樣!你別忘了,你跟我上過床了,而且還不止一次,你跟我一樣髒。”
蔓蔓被氣的不行,一個側身甩手就是一個耳光:“你給我滾蛋,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顏君禺被她甩下一耳光,也不躲也不閃,手仍緊緊的箍在她的腰上,定定的看她:“是不是我讓你打打解解氣,你就肯看看我?”
蔓蔓一愣,顏君禺居然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這般的低聲下氣。她不由的也放軟了語氣:“顏君禺,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們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顏君禺鬆開了她的手,轉而笑道:“閔蔓蔓,你不會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吧!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覺得我還會拿熱臉貼上來了,不過是逗逗你玩罷了!”
蔓蔓看著他,莫名的她好像對顏君禺有幾分了解,知道他剛才並不是在開玩笑。隻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接受他。
“顏君禺,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也許,也許你對我並不是那樣的感覺,你隻是隻是因為我拒絕你,你才會覺得有趣,想要征服,那並不是愛!”
“你覺得,我會連是不是愛都分不清嗎?”如果不是愛,為什麼他現在隻能看到她,看不到任何人?如果不是愛,為什麼他看不到她,會發了瘋似的想她?看到了她,又想把她弄死在自己懷裏,也許她就消停了!半年來,他們一次麵沒有見,他卻始終注意著她,她穿著牛仔褲,T恤衫踩著自行車去上班的樣子。她煮咖啡,專注的樣子;她服務客人,笑意甜甜的樣子,她的照片他辦公室抽屜裏,公寓的房裏,厚厚的一疊全都是。他不能去看她,不能去見她,隻能靠看著她的照片自虐。
沒有他的日子,她真的很開心,笑的很甜。她可以頂著大汗跑到醫院給夏令雲送飯,卻連給他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她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閔蔓蔓不要他顏君禺。
“那隻是你的幻覺,你不能接受閔蔓蔓拒絕你,你理所應該的認為閔蔓蔓應該要愛你,你隻是不習慣而已。顏君禺,你清醒一點,這樣我們以後才能和平相處,做一對……兄妹。”說完最後那句話,她的心髒莫名的緊縮疼痛,她別過臉,不去看他。
“原來,你一直是這麼想我的?”顏君禺臉上一片漆黑,他笑,不知是笑自己還是笑她。他顏君禺好不容易去愛一個人,落的這樣的下場,這也是老天爺對他以前荒唐生活的懲罰吧!
“不談別的,我們兩個人性格也是不適合的,你的那些生活我隻要想起來就會想吐。也許你覺得我當初設計你,跟你上床,我閔蔓蔓大概也是放蕩愛玩的。以前我也許是的,我不否認,我也玩過。可是現在我不想過那樣的生活,我玩不來你那套。也許你可能不信,我現在隻要在咖啡館,煮著咖啡,看著那些客人滿足的表情,我就覺得很平靜,很滿足。這就是現在的我,想要的生活。”蔓蔓細細的說著,他們走到這一步,說這些似乎多餘。可是,她不想讓顏君禺還對她抱有希望。
“你還是覺得那天我是去玩女人是嗎?”顏君禺泛紅了眼眶,“要我跟你說多少次,那次我真的是陪客戶,不是去玩女人。”
“我相信!”蔓蔓點頭,“我問你,顏雨在你心目前中是什麼樣的人?”
顏君禺怔怔然,不明白為什麼又扯到了寧顏雨。
“你是不是覺得顏雨這樣的女孩子很正常,也許你顏君禺玩過的,也不在少數,是不是?”她無法忘記,第一次她去救顏雨時,顏君禺在藍夜做什麼,而她又在那裏失去了什麼。
顏君禺沉默,他是有過很長的一段荒唐歲月,他更不否認自己玩過女人,甚至各種手段的都試過。
“當初,項易揚第一次要跟顏雨交易的時候,你也想過要玩她的,是不是?如果昨天晚上你也跟他們在一起的話,你也準備玩她的,是不是?”蔓蔓本不想說這些的,但一提起來,就克製不住自己。
“我承認,當年我是想過要玩她,可是現在,我沒想過要玩她,更沒有想過要玩別的女人。閔蔓蔓,你會不會太不公平了。沒錯,當初我是玩過,荒唐過,可是我已經改過了。天知道,我有多久沒有碰女人。難道一個人犯了錯,就要背著那個錯過一輩子嗎?”顏君禺是急了,更恨自己以前的無所顧忌。閔蔓蔓看過太多他的劣跡,現在他想要洗新革麵,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