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嶼感覺無語,他不過是輕輕按了一下,到裏麵的骨頭沒事,就淡淡的說道,“骨頭沒事,讓護士拿出來冰塊,用紗巾包了,在紅腫處冷敷,每次敷20分鍾。”
然後又觀察了一下擦傷的膝蓋,讓護士從來消毒水和一些白藥,用棉簽輕輕擦拭,期間難免碰痛傷口,讓南音疼的不斷的吸氣。
司徒臣輕輕擁住南音,額頭上已經緊張到出汗,南音又疼的叫了一聲,司徒臣就有點生氣,對著高嶼吼道:“醫生,你就不能輕點嗎,看她都疼成這個樣子了!”
高嶼眉頭一皺,眼睛有冷光閃過,幸好,他們是他認識的人,否則,而且看在他沒有接受南音一片深情的份上,才在這裏幫他們治療傷口,否則,就這點小傷,隨便來個護士就可以搞定,哪裏用得到他?
不過,什麼時候,司徒臣和南音攪和到一起去了,難道說,那次車禍後,他們就在一起了。
這樣也好,看現在司徒臣心疼南音的樣子,他對南音應該是真愛,南音的手緊緊攥住他的袖子,對他甚是依賴的樣子。
忘掉他吧,炎烈已經死了,就算沒死的他也不值得南音將一腔深情錯付。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南音已經是冷汗淋漓了,此時她才抬起頭來,看向醫生,想要道謝。
一抬頭,南音就怔住了,她麵前的醫生,讓她無端的有種熟悉感,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極了以前的烈炎。
高嶼也看向南音,想要跟她說一些注意事項,卻發現,南音看著他,眼睛裏有些迷茫,似乎有些不確定,又有些閃躲,但是閃躲過後偏偏還會想看他,高嶼心中一動,難道她會認出他就是炎烈。
現在正好是驗證他整容過後的效果,在熟悉的人麵前,最好驗證不過。
他定定的看向南音,不躲閃,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多注意休息,傷口不要碰水!”
“知道了!”南音沒有說話,是旁邊司徒臣接的聲音。
高嶼站起身,對著兩人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南音望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感覺,司徒臣將手在她的麵前擺了兩擺,她才回過神來。
她又是怎麼了,怎麼看誰都像是炎烈呢,上次是個背影,這次是眼睛,她明明已經對司徒臣動心了,怎麼還會看到誰就能想起炎烈呢?
這樣的她怎麼又能夠責怪司徒臣的花心呢,她自己不也是這樣一個三心二意的人嗎?
若是現在讓她說,她到底是喜歡炎烈還是喜歡司徒臣,她自己心中也根本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她都已經這樣了,她怎麼能要求別人對她一心一意。
南音心中亂糟糟的。
司徒臣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這些想法,隻是以為南音因為太過疼痛才會這樣。
原本想讓她在醫院裏待兩天,但是南音卻堅決不同意,要求立刻出院,司徒臣無奈,隻好將她帶出了醫院。
南音也不想回父母家,畢竟剛出院沒幾天,有將這幾摔成這樣,她父母又要擔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