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對紫貂老伯說道:“老伯,小葉子受傷了,還請救治好她。”
紫貂老伯哦的一聲,道:“在淩焱林受的傷?是何人傷的她,我非的扒了他的皮不可。”說的很是風輕雲淡,但看樣子他早已是知道這其中的原由了。
東陽烈卻是說道:“他的皮太厚,可不好扒,還是先去寒池看看小葉子吧。”
紫貂老伯嗯的一聲,道:“金岩,你就去看看那小姑娘的傷勢,這裏我還能應付。”
九階金岩獅淡看了一眼東陽烈與梁繁,一個縱身便是消失在了原地,直奔寒池而去。
九頭獅族長見九階金岩獅一走,便低聲對太上長老說:“金岩獅一離開,我們這時要擒下紫貂就更是輕而易舉了。”
太上長老思慮了片刻,搖了搖頭道:“不可,淩焱林的底蘊深不可測,我恐有詐。”
九頭獅族長又看了眼東陽烈,恨道:“紫貂早已受了傷,你遲遲不肯動手,而今他隻身一人的在你我麵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何況東陽烈那小畜生也在,我哪還顧得了那麼多。”說罷便就是瞬間化作一頭六丈九頭獅,向東陽烈和紫貂老伯吞噬而去。
紫貂老伯冷笑道:“頭還真多啊。”說罷便就是微微抬起手來,一直巨大的紫色巨爪向九頭獅碾壓而去。
太上長老本就沒有阻止九頭獅的族長,也是為了試試淩焱林的底蘊,卻不料紫貂老伯如此生猛,僅僅一爪子便就是將九頭獅族長的一個頭給捏爆了。
老伯紫貂歎息道:“好端端的嚇唬我作甚?”說罷便就是將那顆捏爆的獅頭給放在了腳邊。
九頭獅族長迅速縮小,氣息萎靡不已,他知道如果紫貂老伯要殺他,那九個頭都將不在了自己的項上。
太上長老已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對於紫貂老伯的力量他也是領教過的,雖然自己不敵,但斷沒有如此強悍,難道是隱藏了實力麼?他一時想不明白,隻好怒罵九頭獅族長,道:“之前不是說過不是東陽賢侄殺的吟嘯孩兒的麼,你為何還要出手攻擊?我知道你愛子情切,但也不能隨便動手。”
這一說便就是將動機轉向到了東陽烈身上,畢竟出手擊殺東陽烈還是情有可原的,還能敷衍的過去。
但這真的是情有可原,能敷衍的過去麼?
隻見東陽烈嘴角溢著鮮血,背後的紫翼也有了些血跡,看樣子是被之前帝君對抗的威力所震傷,而另一個小輩梁繁也不好過,他全身上下都覆蓋著沉煌沙之甲,隻不過也是被寸寸剝落,傷到了筋骨。
又見東陽烈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紫貂老伯身邊,麵對著九頭獅一族,冷笑道:“雖然吟嘯不是我殺,但如果他要是還活著的話,我定將他用來填我口腹之欲。”說完便拿起了紫貂老伯腳邊的獅頭,又道:“老伯,這獅頭已碎,用來做尿壺已不適合,何不讓我為你老人家做一頓可口的大餐。”手中已是祭出了烈焱神鼎,將獅子頭扔了進去。
而此刻再次化為人形的九頭獅族長見狀甚是憤怒,大罵道:“欺人太甚,真以為你淩焱林可以胡作非為嗎?”說起話來已是顛倒了是非,將自己當作了正義的一方。
其實這隻是弱者對強者的咆哮,可這樣又能改變的了什麼呢?
又見梁繁瞥了眼九頭獅族長,甚是不屑,從而進一步向前,問道:“神獸前輩,不知何時出發東陽城?”
紫貂老伯見還梁繁如此淡定,大為讚許道:“不錯不錯,想去東陽城的話,此刻便可出發。”
梁繁歎道:“我還沒去過東陽城呢,不知會不會很宏偉。”現下他的神情極像是在想象東陽城的壯觀。
東陽烈實在看不透梁繁的心思,忍不住的說道:“梁兄,你族族長說話,你這樣插上一嘴,可還真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