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態如此,不輸才怪!
“哼,那就讓你嚐嚐厲害!”話音未落,梁凱已經搶先出手。
“你……你偷襲!”陳傑頓時臉色大變。
梁凱一劍斬來,冷笑道:“我這叫偷襲嗎?既然已經上了台,那就表示比試已經開始,你自己本事不及,反說我偷襲。你是不是還要我說出要攻擊你哪裏,你才滿意?”
“你……”陳傑看著氣勢洶洶的一劍,驚的不斷後退,眼看已經快要退到比試台的邊緣,終於不得不還手。
他將手中長劍抽出,猛然朝梁凱斬去。
梁凱眼中冷笑一閃,似乎根本沒將這一劍放在眼裏,一個閃身躲過,手中之劍順勢用力斬下。陳傑眼睜睜看著,卻怎麼也躲不開,隻覺手臂一痛,一條膀子瞬間被斬斷,鮮血狂噴。
“啊!”陳傑一聲慘叫。
“給我滾下去!”梁凱哈哈大笑一聲,一腳對準渾身顫抖的陳傑踹去,竟然將他踢到了比試台下,陳傑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終於昏死過去。
“承讓,承讓,哈哈!”梁凱威風八麵的站在比試台上,滿臉得意的掃視了白雲宗眾人一眼,這才耀武揚威的朝眾人拱拱手,下了台。
白雲宗人一片愁雲慘淡,天劍宗眾人恥高氣揚,得意的大笑。
“蠢貨!”評判台上,顧鵬煊看的火冒三丈,狠狠的一巴掌拍向桌子。
天劍宗宗主司徒博弈嗬嗬一笑,捋了捋長須,緩緩道:“顧宗主,不過才第一場嘛,有什麼好生氣的。勝敗乃兵家常事,看開點才是。”
青霞宗宗主瞿元和麵色上閃過一絲嘲諷:“顧宗主,四大宗門比試,你們白雲宗已經連輸五屆了,你怎麼還是看不開呢?”
“你什麼意思?”顧鵬煊勃然大怒,臉色陰沉的看著瞿元和。
瞿元和根本不看在眼裏,隨意擺了擺手,嗬嗬道:“沒什麼意思,趕緊接下來第二場吧。”
看了一眼坐在正中,麵色淡然的玉公子,顧鵬煊終於恨恨的瞪了瞿元和一眼,不再說話。
第二場比試開始,瞿元和摸出兩塊玉牌,道:“白雲宗九,青霞宗三。”
不知是不是因為陳傑第一場輸的太慘的原因,第二名上場的白雲宗弟子更是神色慌張,目光遊離,完全沒有狀態。
青霞宗這名弟子倒沒有開口說些羞辱的話,隻不過他眼神中帶著濃濃的不屑,這種無言的嘲諷,更是讓第二名上場的白雲宗弟子慌了神。
“看劍!”他大喝一聲,似乎想要給自己增添一些信心,但出劍的手毫無力道,明顯沒有信心。
台下,萬景山看的臉色陰沉,大喊一聲:“鄧川,不用怕,使出你的七絕劍法來。”
鄧川渾身一震,終於道:“是,萬師兄。”
青霞宗那名弟子一聽,冷笑一聲:“什麼七絕劍法,看老子一劍劈死你。”說完,渾身氣勢陡然大盛,淩空躍起兩丈高,手中長劍精光大盛,猶如猛虎撲羊般,氣勢洶洶的舉劍斬了下來。
台下,雲清搖搖頭,勝敗不用說了,鄧川定是輸了。
不過十息時間,鄧川就有招架不住的感覺,連連後退,被對方乘勢欺上,手中長劍被一斬而斷,再一腳被人踹暈。
“哈哈,白雲宗果然膿包,我看今年你們又是墊底了!”看台上,一片嘲笑聲響起。
“連輸兩場,簡直是丟人!”
黎詩聽得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站起來狠狠朝對方瞪了一眼:“閉嘴,誰再胡說八道,本公主要你好看!”
青霞宗一親傳弟子冷冷的掃了一眼過來,冷笑道:“內門弟子間的比試,金枝公主你也要插手嗎?等會若有機會,我倒想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哼,本公主還怕了你不成?”黎詩麵色陰沉,終於恨恨的坐了下來。
雲清撇了撇嘴,往風離痕瞧去,隻見他麵色淡然,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環視一眼周圍的同門,雲清幾乎已經料定,頂多隻有坐在她前麵的萬景山還有可能勝,其他的,沒有希望了。
第三場,白雲宗對驚雷宗。比試很快開始,又很快結束。
二人修為和功法都相差無幾,但在第八招的時候,驚雷宗那人突然使出一件秘寶,激/射出一團頭顱般大小的火焰,直接打中白雲宗門人的胸膛,渾身都被燒的皮開肉綻,直接昏死過去。
評判台上,青霞宗宗主掃了一眼麵如鍋底的顧鵬煊,淡淡道:“第四場,白雲宗二、青霞宗一。”
雲清本來已無興趣再瞧,隻等著什麼時候叫到自己的號數,卻見萬景山清嘯一聲,雙臂張開,整個人猶如一隻俯衝的蒼鷹,眨眼間已經站上了比試台。
居然輪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