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現在的上官?淳這麼解釋著,雲逸的臉色還是難看的要命,他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拳頭看著對麵的上官?淳。
“你能拉的下來那個臉,你以為我真的可以嗎?我雲逸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做過那麼丟人的事情?”
看著雲逸傲嬌的樣子,上官?淳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火氣,直接的拆除了對麵的男人的臉。
“你上一次不是還是為了墨染的事情,去跟季少寒說好話了嗎?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裏麵是怎麼想的。”
雲逸隻是轉身冷笑著看著對麵的上官?淳,一個勁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上一次的事情已經夠丟臉的,你難道是還想要我再丟一次嗎?”
上官?淳為了自己的女兒哪裏還顧得上那麼多,依舊是不屑的看著對麵的男人,“既然是都已經有過一次,你難道是害怕還有第二次嗎?”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的上官?淳看著對麵的雲逸的眼神也跟著不屑了很多,沒行到自己的枕邊人現在竟然這麼的對自己。
難以忍受這樣的事情的雲逸隻是甩了甩自己的袖子,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因為自己的女兒的事情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這麼想著還是轉過了自己的身子,冷聲的留下來了一句,“你到底是想要怎麼辦自己考慮清楚,墨染的事情還是先等著我找人去打探清楚了再說吧!”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上走去,留著上官?淳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滿腦子都是雲墨染被人帶走的事情。
雲墨染被人帶走了之後逐漸了的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看著周圍空蕩蕩的房間,恐懼的感覺直接的湧上了自己的腦袋。
朝著外麵的人吼叫著,“你們現在最好是趕緊放我出去,要不然的話真的得罪了少寒,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最好是看著對方的眼睛不自覺的笑出了聲音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她要是知道自己就是被季少抓進來的話,我想她早就接受不了了吧!”
“就是,就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吧,畢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個人說完了這句話皺隻是當做房間裏麵的喊叫聲充耳未聞,繼續像是兩棵鬆樹一樣站在門口。
叫了很久的雲墨染發現沒有任何人理會自己,生氣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但是被綁的很是結實的她不管是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轉頭看著周圍可以利用的尖銳的物體,好像是這個房間被人仔細恩德檢查過了一樣,別說是尖銳的東西了,就算是連一個桌子都沒有,現在想要跑去的辦法都沒有。
這樣的無助的感覺讓雲墨染的心裏麵的恐懼一點點的加深,眼淚不自覺的流出了眼眶,哽咽著自己的嗓子嘟囔著。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這麼說著雲墨染才想起來了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那天地上的血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管是她怎麼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都好像是躲不過去一樣。
一個勁的掙脫著自己手腕上的繩子,直到手腕上的皮膚被刮破了,都沒有任何的作痛,雲墨染的心徹底的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