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下旬,具體時間是十二月二十三號,西方平安夜的前一天。
徐冉終於放了幾天假,立馬飛回省城。
雖然朱權沒在家,但是親人還在嘛,況且一大早朱權就給她說了一堆的情話,哪怕平安夜他不在身邊,她也選擇原諒他。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更何況他這是出國辦事兒,而且還是大事,如果說啟文國際部真的能運作良好,那可比賺錢什麼的意義大多了。
這些年來,國人飽受清宮戲的荼毒,還有就是外來文化的各種入侵,什麼韓流、米流,自己老祖宗的東西都快忘的一幹二淨了。
開放是沒錯,但是也得剔除一些糟粕吧,娘娘腔之類的玩意兒,不知道都掰彎了多少青少年。
徐冉反正是很希望啟文可以在國外打出一片天地,讓那些隻有幾百年建國史的洋鬼子,見識下華夏的飛劍、神通,甚至是國術。
“冉冉,過來幫我削下土豆皮。”
聽到自己老媽從廚房傳來的聲音,徐冉蹦蹦跳跳的就過去幫忙了。
“小朱給你打電話了麼?”
“打過了,他說他可能要去參加一個應酬,就不和我視頻了。”
“也是,等明早再打電話吧。”
徐冉拿起一個土豆,抓著水果刀就開始劈裏啪啦的削起來。
她這一手刀功,還是朱權當初教她的,那可真的是手把手教學。
“哎呀!”
“怎麼了?”
“流血了。。。”
看著割破的手指頭,徐冉卻沒有疼痛的感覺,她現在隻是覺得有點心慌。
她很想給朱權打個電話,但是之前他卻反複叮囑他,今晚的宴會很重要,無論如何都不要和他聯係。
常玉正在家裏做飯,同樣感覺心裏有一股難受勁,胸悶氣短,就好像什麼東西要丟了一樣。
。。。
太平洋彼岸的米國。
小天看著不成人樣的朱權,淚水無法抑製的流了下來。
“趕緊。。。把我衣服換了。。。妝洗了。。。回酒店。。。”
艱難的擠出來幾個字,朱權終於暈了過去。
小天趕緊按照他的叮囑,麻利的收拾了起來。
幸好他偷來的是一輛皮卡,裏邊的空間足夠大。
鋼盔、防彈衣、內置鋼板。。。
小天一件一件的從朱權身上往下撕。
是的,就是撕,因為很多地方的衣服和皮肉都粘在了一起。
小天很明顯的就能看出來,這是從火海裏蹚出來的。
不過幸好有頭盔的保護,他權哥起碼沒有破相,不然接下來的很多事情,都會麻煩很多。
用消毒水大致的衝了下,小天麻利的給朱權做了緊急處理。
把了一下脈,呼吸還算平穩,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把車窗打開一個小縫兒,遠處火光衝天,警笛肆鳴,這些垃圾看來得想辦法處理了。
而且還不能留下任何身份信息,包括毛發和血漬等。
這些東西,朱權之前曾經教過他,唯一的問題就是,希望能安全的返回酒店吧。
隻要能返回酒店,他就有足夠的時間來處理這一切。
消滅一切痕跡的手段,無非是火燒和腐蝕,剛好酒店裏什麼都用,空間也夠,時間也夠。
至於這輛車,那就更好說了,米國這個鳥地方,街邊少輛車,然後又在另一個地方發現被燒了,不是很正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