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手猛然撕裂了她的衣服,沒有前戲便直接占有了她,痛得她忍不住大叫出聲。
“你出去,出去!”
葉挽歌無力地推著他,哭喊出聲。
心裏對他充滿著恐懼。
現在的他和昨天晚上的羅總,又有什麼區別?!
隻是一個沒能得逞,一個毫不費力的得逞了。
歐爵聽到她的哭聲,心裏的怒意忽然間被驅散,軟了下來,但想到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又無法低頭。
“葉挽歌,我想聽一句實話,你和溫離,到底有沒有做?”
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決不允許任何男人沾染!
否則,他寧願殺了她!再去殺了那個男人!
“沒有,沒有,沒有!”
一連三個沒有,一聲比一聲嘶啞,一聲比一聲委屈,他為什麼非要這麼逼她。
歐爵聽到後,才意識到,或許,是他錯怪了她,這麼多天以來的相處,他知道她並不是那種隨意的女人,但,他對溫離,並沒有信心。
溫離是個暖男,很多女人都喜歡這個類型,他發現自己害怕,害怕她會喜歡上溫離,最後選擇離他而去。
“乖,別哭了!一會兒就不痛了……”
歐爵低頭吻著她,將她臉頰上的淚水舔幹淨,動作也變得輕柔起來。
事後,歐爵翻身而下。
葉挽歌的身子瑟瑟發抖,她的眼裏還垂著眼淚,緊緊地揪著衣服,深吸了一口氣:“先生,昨天的合同他沒有簽字,您還是讓慕特助去找他吧!如果您覺得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辭職!”
與其一直憋屈著,她還不如及時抽身,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瘋的!
“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辭職了?”
歐爵的聲音稍稍緩和了下來,“你的工作還沒有交接,就想離開?”
他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她天天陪著自己一起工作,若是她離開公司,他說不定還真的會不習慣。
“那先生到底想怎麼樣?”
葉挽歌有氣無力的說著,“我和溫離,真的沒發生任何事,我當時已經被羅申灌得整個人都迷迷糊糊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在溫少的房間裏,他並沒有碰我。你可以不相信我,可是他是你的兄弟,難道你也不相信他?”
“是你太相信男人。”
歐爵冷哼了一聲,對溫離依然不滿。
他們兩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更是勝過了親兄弟,因此,也太對方的心思和性格了。
溫離這次不及時打電話告訴他,說沒有一點私心,絕無可能。
“從今天開始,不準和溫離走得太近,尤其不能單獨相處,聽到了沒有?!”
葉挽歌聽到他的話,眉頭皺著,唇不禁微微撇了撇:“先生,我和他在同一個公司,難免會有碰頭的時候,難道真的連個招呼都不打?那樣也太沒禮貌了!”
“你會跟公司裏的每一個人都打招呼?”
歐爵不悅的反問,“葉挽歌,最近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竟然敢和我頂嘴了?”
葉挽歌沉默不再說話。
“剛剛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歐爵卻並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沒聽到她的保證,心裏就會不安。
“記住了!”
她小聲的回答,可是她真的想不明白,歐爵為什麼這麼防著溫離?兩個人不應該是親兄弟麼?
“羅申的事,我會處理,你這兩天就呆在別墅裏,別去上班了。”
歐爵伸直了雙手,示意他要穿衣服了,葉挽歌抹了抹眼角未幹的淚水,拿起一旁的襯衣,仔細的替他穿好。
邊幫他穿邊覺得有些好笑,她現在竟然已經習慣了這種事,即使,看到他的身體,她依舊會感到羞恥,但,手上的動作,卻似乎越來越嫻熟。
她真的被他培養出來了奴性。
“可是,我不想呆在一個人別墅裏,會很閑。”
他沉默著,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卡,道:“這是我的副卡,無限額,你要是真的那麼無聊,隨你逛街或是做什麼都可以。”
葉挽歌看著眼前的卡,並沒有接過去,他這算是什麼?對她剛剛凶殘行為的一種補償嗎?
“先生,真的謝謝你,不過,不用了。”
歐爵的語氣冷硬:“收下。我歐爵的女人,不能太寒酸。”
葉挽歌皺了皺眉,他說她是他的女人,其實,充其量隻不過是把她當做了一個玩物吧?“好,這張卡,我先替您收著,不過,我真的不想就這樣天天待在別墅裏,還是讓我上班吧。”
歐爵見她如此堅持,也沒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