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就暫時先這樣吧……”
葉挽歌點了點頭,轉頭再次看了那邊的溫離一眼,抱起了葉燁跟著歐爵一起離開了病房裏麵。
幾個人上了車後,一句話都沒有說,氣氛一度低迷不已。
葉挽歌感覺到他生氣,可她實在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些什麼。
葉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歐爵,小聲的問著葉挽歌:“媽媽,叔叔是不是生氣了呀?”
原來,他的情緒已經表現的那麼明顯連葉燁都看出來了……
葉挽歌勉強的笑了笑,一手輕輕地捏了捏他粉嫩的臉頰,道:“媽媽也不清楚。”
畢竟這個人的脾氣向來都是這麼的難以猜測,誰也猜不出來他到底想的是什麼。
葉燁的小嘴微微嘟了嘟,眼裏閃過了一抹光芒,又趴到了座椅的椅背上:“叔叔,你是不是生氣了?”
葉挽歌一時有些錯愕起來,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問出口,目光不自覺的就往歐爵那邊看去,歐爵隻是微微挑了挑眉,並沒有說話。
葉挽歌摟著葉燁的手更緊了一些。
車子很快到了歐爵別墅門前,幾個人下了車,歐爵讓傭人把葉燁送到房間裏麵去睡,卻把葉挽歌叫到了臥房裏麵。
葉挽歌直覺,歐爵是有話要跟自己說,於是上前一步,深吸了一口氣,問他:“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歐爵驀然間上前一步,將她逼到了牆邊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心裏麵驚了一下,猛地抬起頭,瞪了他一眼:“不要再過來了!”
“葉挽歌,也不過是看到他少了一條腿,你就這麼舍不得了?嗯?”
葉挽歌的手微微捏成了拳頭,眸子冷冷的注視著他:“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能那麼冷血!”
“我冷血?!”
歐爵的眼眸驀地蒙上了一層戾氣,手猛然間扣上了她的,臉更加靠近她:“嗬嗬,葉挽歌,你現在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啊!我不過是試探你一句,你倒是不知道撒謊,還記不記得五年前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嗯?”
葉挽歌感覺自己的掌心間開始不斷地冒著汗,他的氣息不斷地靠近自己,葉挽歌下意識咽了下口水:“那件事跟這件事能混為一談麼?”
當初,她沒有給他一個解釋的時間,就直接跟著溫離離開了這座城市,這或許對於這麼驕傲的人來說,也是另外一種無形的打擊。
可是,時間不能重來,他們之間更不可能重來。
“怎麼就不能混為一談了?”
歐爵一手微微掐住了她的下頜,使她的臉頰不得不揚了起來,燈光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將她眼底的慌亂盡收眼底,他深吸了一口氣,這女人……真是想要氣死他?!
“溫離說什麼你都信,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我出事的時候你就要離開,他出事的時候你反而選擇留在他身邊,葉挽歌,你難道不問問你自己,這樣對我公平麼?”
葉挽歌的喉嚨仿佛被人扼住了一般,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現在你這舌頭又是被貓叼走了麼?”
歐爵冷笑了一聲,狠狠地將她吻住,不想再聽到任何對自己不想聽到的話。
葉挽歌唔了一聲,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牢牢地握住了雙手,高舉於頭頂上,她的唇被他牢牢地占據著,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隨著他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嫻熟,葉挽歌也不知不覺的沉迷其中,連自己的內衣扣子何時被他解開來的都不清楚。
“葉挽歌,說你是我的!”
葉挽歌的腦海裏麵昏昏沉沉的,聽到他的話語,不自覺的便開始附和著他的話語:“我是你的……”
歐爵這才滿意的放過了她,繼而將她抱著到了床上,兩人一陣翻雲覆雨。
第二天一早,葉挽歌醒來想到自己昨晚做的那些事,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狠狠地看了歐爵一眼,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
“怎麼,剛剛我沒有滿足到你?”
歐爵此時已經起了身,扣著襯衣扣子的手也停了下來,臉上滿是魅惑的神色,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淡淡的光芒,唇角彎了彎:“如果真是這樣,不如我現在就過來,好好的犒勞犒勞你?”
“你別亂來!”
葉挽歌的身子再次縮了縮,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開始穿著衣服,不在理會這個人的調侃。
“媽媽呢,我要找媽媽!”
葉燁的聲音響了起來,葉挽歌連忙走了出去,匆匆的迎向他那邊:“我在這呢,寶貝,怎麼了?”
葉燁立即抱住了她的雙腿,道:“媽媽,我們去看溫叔叔吧!”
葉挽歌的身子微微一僵,想到昨天晚上歐爵的那些所作所為,她懷疑,如果自己提起溫離的話,歐爵恐怕又要折騰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