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愛？
鄭秀妍撇嘴，“那如果太主動了，會讓他受到傷害呢？”
“傷害是相對的。當所有人都在犧牲自己而成全他的時候，一切都很公平。但如果隻有一個人得不到回應，甚至連一個機會都不給，那才是對這個人最大的不公平！”樸素妍深吸一口氣，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夾菜的小手一頓，鄭秀妍認真的看著這位曾經的姐姐，“激將法？”
“不，我隻是說一下自己的心情和理解。”頓了頓，樸素妍輕聲道，“我沒有那麼笨，得不償失的事情，我不會做。”
“素妍歐尼，你不覺得，現在你和他的情況，與五年前，你和少女時代的情況差不多嗎？”權侑莉突然說道。
樸素妍扭頭，問道：“什麼？”
“五年前，你因為一係列變故，離開了少女時代預備役，在我們即將出道的時候。後來，歐巴他幫助你回來的時候，你明明可以重新回歸組合的，和我們一起，站在最初的舞台上迎接歡呼和希望，可是你選擇了放棄，反而和另外一些同伴組成了t－ara。”
“你和歐巴之間的感情，在五年前的時候，明明是最近的，甚至比好幾個‘姐妹’都要更早。可是，你選擇了沉默，甚至是一直沉默了五年，直到現在。”
“那個時候，如果你沒有選擇沉默，而是主動說出自己的心意，至少，要比素妍和泰妍更早成為他的女人。”
就像是在陳述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卻讓樸素妍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所以，我來晚了？你們，拒絕我了麼？”
看看似乎又走神了的鄭秀妍，又看看同樣盯著自己的金泰妍，權侑莉回頭道：“沒有。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們沒有阻止你去向歐巴表白的理由。”
沒有理由阻止，但也不願意同意，對嗎？
樸素妍勉強笑道：“我知道了。”
金泰妍看得有些心疼，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離開的時候，權侑莉想自己買單，但樸素妍卻是提前把賬結了，然後帶著最後的尊嚴告別離開。
此時，金泰妍才輕聲說道：“我們會不會太殘忍了？”
“所以，你想多一個分走那家夥心的敵人嗎？”鄭秀妍冷聲質問道。
金泰妍閉上了嘴。
不是被說得啞口無言，因為誰都知道，最後大家都會是彼此的敵人，多一個晚來了幾年的敵人，根本沒什麼大的影響。
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她感覺到，此時的鄭秀妍顯然在氣頭上，盡管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冰山公主要生氣。
權侑莉抱住鄭秀妍的胳膊，笑道：“別被她騙了。”
“哎？”
金泰妍不解，難道自己誤會了什麼，之前自己三人不是被權侑莉代表著，拒絕素妍姐姐了嗎？
然而，鄭秀妍卻是沒有反駁。
這樣，她也知道冰山公主生氣的原因了，但卻又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自己太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