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鈺攬著妻子的細腰,自上而下看著古悠然的精致的五官,他忽然發覺自己的妻子是真的絕色,她美得讓他想不出有形容詞可以形容她。所謂驚為天人便是如此吧。

“悠然,你今天真美。”秦翊鈺摟住了古悠然的腰,什麼叫君子坐懷不亂啊,那是沒有美人在懷,這世界上終究是沒有柳下惠的存在的。

古悠然望著秦翊鈺,也是笑了起來道:“你今日也非常英俊,你的容顏讓我迷醉。”

二人互訴情話,在對望之中,連酒都不願意喝了,就這樣相護擁抱著躺倒在了雕花大床上,鴛鴦錦被一蓋,紅浪翻滾,一室的旖旎。

一番折騰之後,古悠然躺在秦翊鈺的臂彎之中,看著秦翊鈺閉著眼眸的模樣,便以為他睡去了,古悠然摸著秦翊鈺的臉頰,卻也不敢太過用力將他弄醒。此時古悠然是最開心的,她一直喜歡的人,就陪在她的身邊,是他教會了自己什麼叫做在乎,什麼叫做珍惜。

“不要鬧了,明日還得去宮裏拜見父皇了。”秦翊鈺語氣有些懶懶的,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開口叫皇帝父皇,二十多年以來的第一次。他的父皇雖然讓他失去了母親,可是他父皇將古悠然給了他,他便已經滿足了。

古悠然輕輕一笑,靠在秦翊鈺的肩膀上,還是咽下了她想要說的話。原本古悠然想將自己來與現世的事情說與秦翊鈺聽,可是後來想了想,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那個時代對於秦翊鈺來說,是個不可能的夢,當然對於古悠然來說也是個夢,她不是想瞞著秦翊鈺,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等到秦翊鈺將事情全部解決,她會告訴他的。自己的來曆,那個地方雖然沒有很好的回憶,可畢竟是她生長成長的地方。

想到這裏,古悠然又是摸上了秦翊鈺的身子,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翻滾。

不比趙王府的滿室旖旎,春光無限。京中某處府邸的書房之中,卻是氣壓低到深沉,雕梁畫棟,祥雲舞龍,博古架上擺放著各種奇珍異寶,無一不體現著書房主人的地位尊貴。

書房被一障白玉屏風遮擋住了視線,在外隻看得到模模糊糊的形影,一人跪在外,似乎是向著內裏的主人告饒,二人不知道交談了些什麼,書房內的聲音是窸窸窣窣的,不論如何也聽不真切。

跪倒在外的人,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頓時聲音拔高起來道:“主上,這萬萬不可,您穩重求勝,靜靜等待時機便是,切記不可以鋌而走險啊!”

屏風內的似乎沒有這樣好的脾氣,他隨手將白玉鎮紙甩下,怒聲道:“時機,時機,我等了太多的時機了,我不願意再等了,誰知道日後還會有什麼變化?傳我的命令,讓他們動手吧!”

跪倒在外的人,還欲再勸,隻是看著那人的狠辣目光隻得將話咽了下去,他不由得歎息一聲,輕輕閉上了眼。

扶不起來的阿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