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表格,體檢,拍照。和所有扯證的新人一樣弄的手忙腳亂,然後花九塊九換兩張紅本本。
喬雨馨坐在等候區的紅凳上。伸手撫摸著結婚證裏的鋼印,雙人照的邊緣有些劃手。她卻輕輕的撫摸了一遍又一遍,許久之後她才問:“照的好看嗎?”
“好看。”傅瑾言不假思索道,隨後想從喬雨馨手中拿過結婚證。嘀咕道:“想來想去要這東西還是太危險。我還是撕了吧。這樣我們就離不了婚了。嘿嘿嘿......”
“想得美!”喬雨馨著急的奪過了結婚證,卻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貼身的地方。
出了民政局,喬雨馨卻拉住了傅瑾言:“我們走走吧。我記著這附近好像有個遊樂場。”
傅瑾言會意,帶著她去了附近的遊樂場。然後兩個人默契的走到了一架秋千旁邊。
傅瑾言蹲下了身,撿了根樹枝在秋千下挖著土。
喬雨馨則笑著坐在了秋千上。悠閑的晃蕩著兩條小腿。
傅瑾言挖了個坑。不過好像並沒有挖到他想要的東西,於是便沿著坑邊一點點擴大著範圍。而喬雨馨隻顧玩自己的,也不理他。不多時那秋千下便被*子犁過了一樣。
傅瑾言終於扔了樹枝放棄:“好多年了果然沒有了。”
喬雨馨笑的淩亂:“當然不可能有了,那種東西要是隨便留在這裏傷到人怎麼辦?”
聞言傅瑾言使壞的躲到了喬雨馨身後。伸手在她腰側抓癢:“知道釘子會傷人那你當年還敢埋在我腳底下!”
喬雨馨躲著他的手,爭辯道:“那不是沒傷到你嗎!還好意思說,最後不都是因為你使壞釘子才紮到我屁股上的嗎!”
傅瑾言拉住了秋千,很感慨:“現在想想我們的緣分還得感謝那顆釘子。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當時那麼多人你幹嘛非得往我腳下放釘子?”
為什麼在他腳底下放釘子?喬雨馨想了想。
那個時候他們還小,也就七八歲的樣子,當時的喬雨馨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世,而她捉弄傅瑾言的初衷就是想通過他進入傅家,如果能見到自己的父母那就更好不過了。
說起來當時這個法子還是裴夜教給她的,本來計劃好的,是喬雨馨埋好釘子等傅瑾言踩上去之後,她再跳出來幫助他送他回家,這樣一來她就能順理成章的進入傅家了。
不過她實在太笨了,當時傅瑾言在蕩秋千,遲遲不往她的陷阱上去,她心裏著急幹脆去故意給他搗亂,結果因為力量懸殊,不但沒把他推下秋千,反而被他一腳踹的坐在了地上,然後她的屁股就光榮的和地上的釘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不過雖然手段和預想的有些出入,但總算傅瑾言還有點良心,背著屁股流血的喬雨馨回家看了醫生,而後來喬雨馨更是借口屁股疼,三天兩頭往傅家跑要求傅瑾言給個交代。
現在再想起當時恬不知恥的傻樣,喬雨馨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在這傻笑什麼?”好奇喬雨馨在想什麼,傅瑾言心裏癢癢的跟貓抓了一樣。
可喬雨馨卻傲嬌的別過了頭:“我就看你不順眼不行嗎?”
“是這樣啊......”傅瑾言壞笑著將喬雨馨抱在了懷裏,故意欺負她:“來,讓我看看你屁股還疼不疼了!”
“傅瑾言!”喬雨馨好笑的伸手推他,兩個人打打鬧鬧的惹了不少小孩子瞪著眼睛觀看。
“幹啥咧幹啥咧!青天白日咧不嫌丟人,都教壞小孩子了!”
眼看著執勤老大爺追過來了,傅瑾言伸手就拉過了喬雨馨的手:“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