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直接啊,我也是要麵子的。”青鸞委屈的說道。
火鳳白了青鸞一眼道:“我們的麵子都被你丟光了,你還要什麼麵子,不讓你賠我們的麵子算是不錯了。”
青鸞被火鳳堵得無話可說,隻能淚眼汪汪的與一群狗互望。
樓上的房間沒有人應聲,淩雲徹上前又說了一次,可房間裏的人還是一動不動的沒有理會他們。
“阿徹,這裏估計是沒有人住了,這麼多年雖然外麵都說歐陽神醫住在這裏,但是大家都沒有親眼見過,指不定他已經死掉了,或者搬走了,不如我們一把火將這裏燒幹淨,免得誤導別人來這裏送死。”
楚華衣說完點燃飛鴻找來的火把,走到竹樓的樓梯邊,作勢要放火。
當火把即將要落地點燃樓梯的時候,不知道哪裏冒出一個藥人大呼小叫道:“哎呀,不能玩火!不能玩火!”邊說邊邊火焰處灑水。
火把的火本來就不大,不出兩下藥人就將火黑熄滅了。
楚華衣又道:“我剛才進來看到外麵的藥田裏長了許多成熟的藥材,有些藥材在外麵市場根本是買不到的,沒想到蝴蝶穀內居然有這麼多,待我將這些狗全部毒死之後就把所有的藥材摘光,一顆不剩!”
說著便朝大狗又去,手指動了動,白色的粉末從她的袖子裏麵飄出來,她還沒有靠近大狗,那些狗就紛紛倒下了。
“好歹毒的女人!”二樓亮燈的窗口房門打開,一個滿頭烏發,麵容飽滿紅潤的男人走了出來說道。
他精神矍鑠,麵色紅潤,看向楚華衣的時候是仔細打量的。這種打量就像是對手見麵一般,令楚華衣的心髒“咯噔”了一下。
見到歐陽神醫出來,淩雲徹朝他作揖道:“歐陽神醫,晚輩在母親的遺物中看到蝴蝶穀的名字,不知道母妃的言下之意,所以特意前來找歐陽神醫,以求找到答案。”
歐陽神醫瞥了淩雲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痛苦,他冷聲道:“我曾經與音妃有過約定,他日她的孩子若是有病需要我來醫治,我定當全力以赴。我看你沒有任何毛病,不需要醫治,所以你們走吧!”
“歐陽神醫,不知道您與晚輩的母妃是什麼關係呢?”淩雲徹開口問道。
歐陽神醫道:“沒有任何關係。”
“歐陽神醫,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我們趕了一天的路闖關進來也乏了,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在此留宿一夜。”楚華衣問道。
歐陽神醫的目光一直落在楚華衣身上,這道目光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楚華衣分不清楚,但是她知道歐陽神醫沒有惡意,最多隻是探究。
“你是什麼人?”歐陽神醫詢問楚華衣道。
楚華衣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我是阿徹的妻子楚華衣。”
“不,我問的是你的身世。”歐陽神醫很直接的說道,“淩雲徹是音妃的兒子,也是隱世世家的家主,你的身份也並不簡單。”
楚華衣揚眉道:“那歐陽神醫認為我是什麼身份?”
“你是鬼國國君的什麼人?”歐陽神醫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一股濃鬱的殺氣縈繞他的全身。同樣是稍縱即逝,若是不注意根本就無法發現他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