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從小就備受蟲蠱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到了擺脫了蟲蠱的折磨,倒是被你給折磨上了,我怎麼那麼慘啊!”玉麵鬼醫哀嚎道。
楚華衣:“……”
“算了,既然是詛咒你就不要掙紮了,除非你按照破除詛咒的方式不愛淩雲徹了。”玉麵鬼醫攤攤手說道。
楚華衣忍不住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十分無語的說道:“你以為愛一個人是想忘記就能夠忘記的嗎,如果那麼容易可就沒有那麼多人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了,算了,你這個沒有接觸過愛情的老人家沒有發言權。”
被紮心的玉麵鬼醫瞪著圓滾滾的眼睛吼楚華衣道:“你個臭丫頭,老子好心給你看病治病你就這樣拿刀紮老子的心嗎,就算我沒有遇見過愛情那有如何,你愛吧,你慢慢愛吧,我看你怎麼被詛咒死!”
說完,玉麵鬼醫將楚華衣剛才滴在器皿上的血液處理掉,免得沾染了受到控製,隨手甩著衣袖氣呼呼的離開了。
其實玉麵鬼醫自從摘下麵具,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之後,樣貌還是十分清俊帥氣的。加上他多年來熏陶出來的憂鬱翩然的氣質,更是令許多的女子趨之若鶩。隻是不知道是玉麵鬼醫上輩子的性子就是這般跳脫,還是不受折磨之後開始放飛自我。反正他不開口看上去倒是翩翩君子,一開口就變成一個活脫脫的像隻猴子一樣的逗人。
瞧著玉麵鬼醫氣呼呼離開的背影,楚華衣抱著湯圓大笑了一通,笑過之後也想開了。既然暫時沒有辦法解開詛咒,那就先享受活著的時候與淩雲徹在一起的時光就好了。
淩雲徹無功而返之後回到客棧,見到楚華衣笑靨如花,心情大好的模樣,不禁心情也好了起來,笑著問道:“我不過出去一趟,回來你怎麼那麼開心?”
見到淩雲徹,楚華衣這才想起剛才沒有問玉麵鬼醫把淩雲徹的“男人問題”治療得如何了,她總不能當著淩雲徹的麵詢問吧。見她笑容一滯,淩雲徹以為楚華衣的身體不舒服,趕緊走到楚華衣的身邊,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淩雲徹碰到楚華衣的那一瞬間,手腕就被楚華衣給抓住了,楚華衣趁機給他把脈。
“怎麼了?”被楚華衣抓著把脈的淩雲徹疑惑的詢問楚華衣道。
楚華衣沒有吭聲,神情十分凝重,她的腦海裏正在努力回憶著某些男人問題的脈象應該是如何的,可是將腦袋裏的知識搜刮完了之後,空空如也。看來還是要找玉麵鬼醫解決才可以,真是傷腦筋!
“華衣,我怎麼了?”
淩雲徹又問了楚華衣一次,楚華衣這才反應過來,“沒什麼,隻是順手給你把脈罷了,對了,最忌鬼醫有沒有給你服用了什麼藥嗎?”
“鬼醫為何要給我服藥?”淩雲徹不解道。
“阿徹,其實人生病了都是要治病的,我們要對我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要一視同仁,不能夠因為有些身體部位比較敏感,在它生了病之後又礙於所謂的麵子而置之不理,這樣隻會讓病情變得更嚴重。”楚華衣盡量讓自己說的話委婉一些,避免刺激到淩雲徹的男人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