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玉香盈昨晚的胡鬧,鄭子仁給閃到了腰。
母女倆守在鄭子仁床邊。
“你就聽青木大夫的話吧,腰部肌肉拉傷了,必須靜躺七日。”鄭美妃道。
“到底還是把我整成這樣,如今心裏痛快了吧?”鄭子仁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玉香盈說完,朝鄭美妃道,“現在問題是,明天飄飄的見麵禮也去不了了,怎麼辦才好呢?真是的,受傷也不會找時間。他們家要是覺得遺憾怎麼辦啊?”
“那也沒有辦法。”鄭美妃道。
“我死了,我死了,我要死了。”鄭子仁皺眉喊道,“吵死了,拜托你們安靜點吧。”
“等等,我去給你拿熱水袋,好好熱敷一下,然後,舒舒服服睡一覺吧。”玉香盈說著起身離去。
“爹,你好好休息吧。”鄭美妃見母親出去了,自己也跟著離開了父親的睡房。
瞅著母女倆相繼離去,鄭子仁唉聲叫聲,“哎呀,我腰痛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沒有一個人關心我呀,不管怎樣,不能在女婿麵前表演了,一點也用不上的,白練了幾十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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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氏作坊。
冷秋桐一個人扳一塊玉石,顯得很吃力的樣子。這會兒,錦太郎進來,恰好看到這一幕,他連忙衝到冷秋桐跟前,自告奮勇,“我來吧,姐姐。”
冷秋桐卻一把推開錦太郎,“滾一邊去,在工場不好好幹活,為什麼到處跑啊?”
“送貨進城裏了。怎麼也得順便過來請個安啊,那才是道理嘛”錦太郎道。
“啊喲,還喜歡道理呢!在我眼裏,騙子永遠是騙子,知道了嗎?”冷秋桐鄙夷道。
“姐姐啊,太過份了,老天爺都會原諒知錯悔改的人呢。”
“我可不是老天爺,所以說你要是想被原諒的話去找別的地方吧。”
“誰說不是冷若冰霜的姐姐啊,不過,是啊,那也是姐姐的魅力。”錦太郎就是嘴巴子甜。
“你這個嘴巴子,看我不拿布條給你封死算了。”冷秋桐可不吃這一套。
“啊喲,姐姐真凶啊,錦太郎的嘴巴值一百萬兩黃金呢。”錦太郎嘻笑著。
“嗤!什麼一百萬?你的嘴還不如一串糖葫蘆。”
“我們菩薩般的花香姐姐去哪兒了?”
“你要知道她在哪裏幹什麼?她有事跟嫵思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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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天。
“穀池山莊二次展會驗收結束了嗎?”千山暮道。
“是,確認明後天,進來大房子石器坐椅組合之後,開業準備就差不多了。”文楚生道。
“真是萬幸啊,文楚生辛苦了。”千山暮道。
“千掌門過獎了。”文楚生謙道。
“梨氏作坊合約的事情,為圓滿處理,我也盡一份力了。”雲飄飄道。
“是啊,很會脅迫,說實在就那個程度。”文楚生道。
“本來應該報官的。”雲飄飄道。
“大家都散了吧。”千山暮忽道。
眾人陸續散去。
在千山暮離去之際,雲飄飄叫住了他,“千掌門。”
“什麼事?”千山暮回過身來。
雲飄飄手中執著顏眉的請柬,“是上次你娘親給的畫展請柬,我們一起走吧,要是你確實對梨掌門沒有想法的話,就用行動來證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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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好像這位畫家,心裏有很多故事。”風嫵思眼睛盯著牆上一副水彩畫道。
“是嗎?你是從哪兒看出來的?”梨花香道。
“這副畫,越看越傷感。可能在情感上有過很痛苦的創傷,要不,就是心裏有刻骨銘心的記憶。”
“啊喲,我們嫵思真厲害啊,看了畫,還能聯想到這些。”
“娘什麼也感覺不到嗎?”
“是啊,這麼看有點傷感。”梨花香笑笑。
“娘,那人好像就是顏眉王妃。”
“真的嗎?”梨花香順著風嫵思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真美啊。”
“我想過去跟她打個照麵,娘,一起去吧。”
“一起幹什麼?你一個人去吧。”
“不,娘,一起走吧。”
風嫵思拉著娘親的手朝顏眉王妃走去,忽然見千山暮攜同雲飄飄從拐角裏轉出來,“娘,千山暮叔叔來了。”
“叔叔。”風嫵思叫喚著朝千山暮飛撲而去,“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千山暮正無言以對間,顏眉領著眾隨從緩緩走來,“你們來了啊?”
“祝賀你啊,顏眉娘娘。”雲飄飄笑著朝顏眉急步迎去。
“嗬嗬,多謝你。”顏眉笑靨如花,親昵地拉過雲飄飄的手。
“這個孩子,她是誰啊?”見風嫵思睜大了眼睛定定看著自己,顏眉心中隻覺詫異。
“是一位客人的閨女。”回答的時候,千山暮眼睛看向別處。
“不管怎麼樣還是很感謝你,還能來參加娘親的畫展。”顏眉看著千山暮道。